苏黎安挑了挑眉, 很得意的样子：“那当然，不仅如此, 我还有很多其他作用。”

“其他作用？”齐明非顿时一愣。

“那当然，我可有用了, ”苏黎安哼了一声，“但如果你跑去当江陵华的助理……那家伙除了会抓鬼之外, 别的什么也不会！”

齐明非默默地把“他不是还会算命看风水么”这句话咽回了肚子里，并打定主意要把江陵华给他的名片藏好，不然要是让苏黎安看到了那张名片, 还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呢！

“总之……你现在就好好地当我的助理, 不许有二心，”苏黎安瞪了齐明非一眼，“不许想着跳槽，也不许想着要当别人的助理！”

齐明非连连称是：“好好好！”他感觉他就像是在哄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似的。

“哼，”苏黎安有点不太相信齐明非敷衍的态度, “你发誓！”

齐明非敷衍道：“好好好，我发誓。”

苏黎安挑了挑眉：“你发誓，不跳槽。”

齐明非点头：“不跳槽。”

“你发誓，不当别人的助理。”

齐明非点头：“不当别人的助理。”

“你发誓，不许离开我。”

齐明非点头：“不离开你……”

……怎么好像有哪里有点奇怪？

“哼，”苏黎安脸色微红，“既然你这么真心诚意地发誓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相信你吧。”

齐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