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好一会儿,他还是没有想出个理所当然来。
半小时后,白琴回到了病房。
看着靠着床头,好像还在发呆的韩安,白琴问道:“驾照的事搞定了吗?”
“什么?”
“你刚刚打电话给你堂哥,应该就是问驾照的事?”
“他很忙。”
“那就是搞不定了。”
“无所谓,”笑了笑的韩安道,“其实我应该庆幸,因为我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我看过很多交通事故的新闻,车主很多都死了,要不然就是终身残废。其实我昨晚刚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体都没什么直觉,那时候我都以为自己要么上了天堂,要么全身瘫痪。”
听到韩安这话,白琴噗嗤笑出了声。
见白琴笑了,脸上同样浮起微笑的韩安道:“自从许依娜出事以后,你几乎都没有笑过,整天都是愁眉苦脸的。”
因韩安这话,白琴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忧郁。
见状,韩安道:“别这样,我是病人,你不开开心心的,我是很难痊愈的。”
“开心不起来,”坐在床边的白琴道,“姐夫你跟我姐要离婚,而姐夫你的火锅城又没了。加上现在姐夫你连驾照都没了,所以我是特别郁闷。姐夫来,我喂你。”
“我自己来。”
说着,韩安接过了瘦肉粥。
吃了两口,韩安道:“人活得越久就越相信命运,所以我觉得这些都是今生注定的。”
“其实姐夫你根本不用将火锅城转让给许依娜,让我去坐牢就好了。”
“你这个年纪可不适合去坐牢,”韩安由衷道,“花一样的年纪,就应该在充满阳光和自由的环境里成长。但你要记住,有些人我可以帮你,有些事我是完全帮不了的。所以你要从这次的事里吸取教训,绝对不能再犯类似的错。”
“我会谨记在心的。”
“那就好,”顿了顿,韩安补充道,“这粥挺好喝的。”
“姐夫喜欢就好,”见韩安喝得很大口,白琴还道,“姐夫你别喝得这么快,小心噎着。”
韩安没有说话,而是点了点头。
喝完后,想下床走动的韩安道:“小琴,你去帮我问一下医生或者护士,我能不能下床走动。”
“我去问下,姐夫你先别下床。”
“嗯。”
白琴刚走出病房,韩安便收到了他堂哥发来的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