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风轻笑就知道姜瑾然定会这样，所以也已经做好可心理准备，怎么才能够让姜瑾然相信自己的话。

“我这次出去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这本是太子的事情最后却到了我的头上。”卫风说这样话的时候头就没有抬起来过。

尽管是没有抬起来，但是姜瑾然也能够猜到卫风脸上的表情是什么。

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就是隔着空气被人打了一巴掌的感觉。

“所以呢？”

姜瑾然故意做出来一副自己并不在意的样子，随后卫风就有些着急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在宫外知道你在宫中心里面有多着急吗？你知道我想尽一切办法让你从那个人的深渊中出来但是你给我的回报是什么？”卫风突然抬起来头，声音也大了起来，把姜瑾然吓了一跳。

姜瑾然仔细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卫风的眼眶已经红了起来，她知道因为自己坏了很多事情，但是自己也是被逼无奈。

她不想为自己解释什么，因为这件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因为自己就是那样做了，而且当时自己的心里面也是那样的想着这件事情

大概也没有比那时候更加真实的自己了。

“瑾然，我问你你若是知道我在哪里，你是会为了沈蓦尘还是为了我去到那个地方？”

这个问题另姜瑾然抬起来了头，她眼中充满了质疑看着面前的这个人，为何突然问出来这个问题，为什么要这样问自己。

姜瑾然没有说话，良久最后也没有说出来一个答案，大概在心里面她还在权衡这两个人在自己心里面的位置，她应该还在思考。

但就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想竟然还想了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