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纪开抬头看见张晗的衣服湿了,熟门熟路的飘去阳台上拿了一条干毛巾给张晗擦水渍。
纪开蹲在张晗身前,伏在张晗膝头,如同做什么精密科研工作一样认真仔细,给张晗……擦裤子。
可是,神经大条的老实人纪开根本没有发现他俩此时的姿势与动作到底有多么的暧昧以及不可描述。
张晗一口水还没喝上,此时纪开趴在他的身前,擦着他不可描述的部位……张晗感觉嗓子都快要烧得冒烟儿了。
“呃……我,我可以自己来……”张晗尽力忍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正常以及纯洁无暇。在心里哀叹,看来真是憋的有点久,毕竟母胎单身,憋了二十年的荷尔蒙猛地有点儿爆炸的苗头,虽然只是个苗头,但火势已经非同小可了。
“不行,你生病了。”真正纯洁的老实人语气十分诚恳以及坚定。
张晗慢慢的被一脸认真的纪开吸引住了目光,纪开手上轻柔的动作,仿佛他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张晗干净的眉眼染上浅浅的温润,心坎儿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一阵阵泛着酸涩,如同痉挛一般的急速收缩,将那处酸涩包裹起来。
“张晗……张晗?”
直到纪开摆着大手在张晗眼前来回晃,张晗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烧了……”纪开神情蓦地紧张起来,慌慌张张的去摸张晗的额头。
纪开带着凉意的手轻触到张晗的额头,冰得张晗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但是张晗有些发热的身体却似乎又十分贪恋这丝肌肤相触的凉意,贴在纪开的手背上,语气中透着一丝撒娇似的眷恋:“哪有那么娇气,就是睡多了身上有点儿软。”
温热的触感顺着手背向纪开的身体里慢慢输送,纪开伸着手臂像是被定在了原处,一动也不敢动,由着张晗肆无忌惮的靠在自己手背上掠夺自己身上的凉气,胆战心惊中又带着难以言说的贪恋。
“不行张晗,你烧得越来越厉害了!”
下一秒,必须要被地府颁发“社会先进好青年”锦旗的纪开十分肯定的打断了这调情的绝好机会,一个打横就把张晗给抱了起来,不由分说就往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