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山本没有言语,快步走到了另一人身后,手起刀入,又是干净利落的刺入脖颈。
“怕什么,被抓住了最多就是在监狱中蹲个几年,杀一两个人而已,判不了死刑,态度良好中年就能出来。”
“但要是成了,我们就能拿着钱去外国,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山本抽出刀,狰狞的脸看向旁边的夜夜子与经纪人。
“那我们这样的烂人就直接翻身了。”
地上的尸体瞪着眼睛,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亡命徒敢下杀手,这怎么可能,这不符合常理。
扑通扑通。
猛烈的心脏跳动声盈满了逼仄空间,夜夜子的脑袋成为了一团浆糊。
本来不该是开开心心的去东京,最多就是不小心把晶石忘在秋田,只是旅途路上微不足道的小插曲,为什么一件快乐的事情会变成这样?
“死……死人了……”
就在她要放声大叫的时候,旁边的‘地质学家’直接捂住了夜夜子的嘴巴:“行!山本,我们这次就拼了……那个家伙要跑,追过去!”
“别让他抱着晶石跑了!”
“呜呜呜!!!”
粗糙大手力度之大,是摆明了要把夜夜子当场捂杀。
“知道了。”
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山本奔向经纪人,握着刀的他杀意满满,犹如高大的屠夫。
“玛德。”
经纪人大骂一声,他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这些为了钱的家伙真是疯了,幸好他还有后手,工具车就停在巷子后。
抱着二三公斤的晶石,经纪人的运动稍微受到影响,而身后的山本可是亡命徒,曾经也混过极道当过打手,身体素质比经纪人强出一截。
受到骨女事件的影响,东京和周边的极道组织都遭到了清洗,大部成员被裁撤,到社会上重新寻找就业岗位,可惜这些高不成低不就的前社团成员,哪能轻松的找到正当合法的工作。
要么是去仓库当库管,要么就是在加油站这些地方打工,要多悲催就多悲催,当社团成员的时候虽然钱不多,但是身上纹身一亮,再报上自己在某某组织中,立马就会让普通人战战兢兢,从而得到精神上的喜悦。
“想跑?”
看到经纪人的手已经快碰到车门,山本冷笑一声,身上又掏出了刀具对着经纪人扔去。
“嗖!”
刀具准头不太好,需要偏移个半米才能击中经纪人,但这样瞄准着地球而去的飞刀还是让经济人惊迟了一两秒,紧随其后的山本双臂前伸,狠戾的杀向前方。
“!”
刀尖击中车门,哧哧的划出长长裂痕,要是划中经纪人的要害,就又是一条人命。
但这一下也擦着肩膀的骨头而过,勾连出鲜血和些许碎骨,伤口触目惊心。
“啊!”
经纪人惨叫一声,手中的晶石背包掉在地上咯噔脆响,山本的眼睛一阵抽抽,这个蠢货要是把晶石摔碎了……倒也更好,市场如今供不应求,特大快的晶石独此一家,若真摔出些边边角角也能货卖多家。
“嘿!终于到手了。”
山本又是残忍的一刀捅进经纪人的大腿根,甚至用膝盖盯着刀柄,齐根没入血肉。
“呀啊…………”
又是一拳打在经纪人的嘴巴上,肿起来的嘴巴连发声都困难,更妄论是让周围人都能听到的惨叫。
山本抽出刀具,脸上露出笑容,只要将这个碍眼的家伙解决再处理尸体哪怕只能隐藏两天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山本二人拿钱后跑到外国。
“咣叽。”
正在山本半跪在地上,充满仪式感的准备杀人时,旁边的小路拐角兀得响起脚步声。
一个穿着红鞋子的小女孩错愕的站在原地,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的鲜血。
手中还拿着喝了一半的矿泉水,额头上还有汗水。
只是一个九岁十岁左右的小屁孩,说不上面黄肌瘦营养不良,但也就是个小豆丁小鸡崽。
见到来人是个小孩子,山本
“小朋友,真是不好意思被你看到了呢。”
手上沾染着鲜血,黑吃黑的山本咧嘴露出笑容,他背起一只手,手中攥着刀具:“能不能到后边帮叔叔把红色的气球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