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你怎么……算了,算了……”
为了规避行人,院长猛地一打方向盘,老破车一个甩尾,让人害怕会不会一下子甩的汽车断成两截。
猛地制动下,彩子的伤脚一下磕在了车门上,疼痛瞬间就席卷着彩子的整个神经。
“疼。”
“没事吧,彩子。”玉木挑了挑眉毛,要是换成以前还在当警察的时候……
“不疼,不疼,没事了。”
空挂着个天使的名字,但高桥可怜并没有白骨生肉的救人本事,面对小彩子的伤痛她束手无策。
高桥笨拙的施展着纸遁,凭空出现了几根羽毛融合在一起,包粽子似的包裹住了彩子的小脚,像是这样就能缓解彩子的疼痛。
在高桥为数不多关于妈妈的记忆中,小时候自己一旦肚子痛了,妈妈就会这样用手抚摸揉搓,肚子的疼痛也会因为妈妈温暖的手掌而缓解。
“天使姐,这样就能把脚治好吗。”彩子欣喜的拍了拍脚上的纸羽毛。
结果立马疼的呲牙咧嘴起来。
“……不能。”
“……”
一间个人营业的私人诊室开在居民区的独立建筑中,上下三层都充分的利用了起来,面积估计得有七八百个平方。
无论是在大都会,还是小城镇,岛国的医生都是标准的高收入人群。
“到了,来彩子,我们下车。”
玉木将彩子从后排抱起,对着车内的高桥可怜重重点头:“您就不用去了,放心的交给我吧。”
高桥可怜这么出名的公众人物,就是在滋贺县的乡下也有不少人能一眼认出。
“我明白了。”高桥可怜对着彩子一挥手,缠绕在脚上的白色羽毛根根剥离,形成了一只曼妙的白色蝴蝶。
“呼扇,呼扇。”白蝴蝶立在彩子的发梢上,像是一只可爱的发卡。
私人诊室的前台是医师的妻子,六十多岁,但下针时依然扎的极准。
“玉木院长……啊,老公,直哉,快点过来看一看。”
虽然没有医师资格证,但老婆婆也考取了护理方面的证书。
夫妻联手经营下不光把诊室弄的风生水起,还供养着孩子都考到了不错的大学,最小的儿子选择留在米原市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