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和尚撇了撇嘴走开了。
水野空就这样站在铁门旁,一直等到隔壁一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才松了口气。
在狭小的房间中,佐田真依坐在床沿,直直的看着水野空。
微微低着头,瞳孔成四十五度角盯着水野空,就像在瞪人。
水野空算是明白佐田为什么时不时就要瞪人了,这样抬起眼睛看人很辛苦,但有一个优点就是可以不让眼泪从眼睛中流出来。
“没事,他们都已经走了。”水野空露出了笑容,但这笑容最后却僵硬在脸上,佐田真依的目光依然那么犀利,让他觉得自己这样笑着就像个傻瓜。
“饿了吗,我这里还有一份便当。”没有得到佐田真依的回应,水野空自说自话的打开二手微波炉。
他这间小出租没有厨房,要不然可以展示一下自己的厨艺。
几分钟后,水野空把便当放了过去,然后趴在桌子上写起了周末的作业。
佐田家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又一群和尚上门,水野空自然也想知道原因,可瞧见佐田真依的模样,要么是她也不知道,要么是另有隐情。
这些麻烦事他也不想参与。
岛国的和尚可是群战斗力爆表的存在,先不说历史上的一向一揆,在历史上岛国的和尚们享有崇高的地位,而且还是群极端排外的人。
十七世纪时,岛国的主流信仰虽为佛教,但在战国时期基督徒却在岛国大量增长,在战国即将结束,迎来和平时期后,原佛教信仰的人士为了排斥基督徒,在国内二十年间,屠杀本国三十万基督徒,岛原之乱中又一举杀死了四万基督徒和其眷属。
即使到了现代社会,岛国的变种佛教也时不时会整出大新闻。
一心二用之下,时间过得很快,倔驴一样的佐田真依的眼睛终于恢复了正常。
不知什么时候,她轻手轻脚的拿起便当正坐在一旁埋头吃了起来。
水野空很想说别噎着了,但还是识相的没有开口。
要是搭话,少不得又要挨白眼。
“喂。”洗完便当盒的佐田真依开口了,“喂。”
“你好,我叫水野空。”水野空放下了笔,“是你的邻居,不是喂,现在好点了吗?”
一看到水野空嬉皮笑脸的模样,佐田真依就觉得自己又气的头疼了。
不过看在他刚才出手帮助的情况下,她咽下了这口气。
“你的饭,谢谢了。”说完,佐田真依就要离开房间。
水野空抽了抽眼角,她是属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