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妈不是他说的那样的人……水野……水野同学不要误会了……”海部纱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忍住没有在水野同学面前哭出来,“他……他就是……”
“我知道,他就是一个混蛋。”水野空觉得在同学面前说对方的父亲是混蛋有些怪怪的,“因为我也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唉?”
水野空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叙述了出来,从父亲失业酗酒,到母亲离开,再到自己离家出走现在离群索居。
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一个道听途说的故事,但有共同体验的海部纱却听得心头一颤,海部纱没想到两个人有同样的不幸,而且说起来已经孤家寡人的水野同学更加的可怜。
“一切不幸都会过去的,没有谁会一直停在过去或者现在,海部同学,要是他再混蛋的话,你可以告诉我,别忘了咱们两个可是战友。”
海部纱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的小声啜泣出来。
一滴滴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滴在手背,滴在膝盖。
被自己说哭了?
水野空一时有些慌乱,手足无措的不知怎么办,他的手举起又放下,最后按在海部纱的肩头,启动了医疗忍术。
从店内被摔出来的时候一定很疼。
“没事了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水野空持续不断的释放着查克拉。
海部纱只感觉被水野抚摸的地方好温暖,连疼痛的感觉都衰退了不少。
她小声嗯嗯的应着,本应抽痛的心脏也扑通扑通的跳着,身体放松之下有些歪斜。
“小纱,我把药箱拿来了。”海部母亲推开门,手里拿着备好的药箱,惊诧的看见自己的女儿半靠在同学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