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又是一天晚上,丫蛋出去疯玩了一天。回来的时候,屁股后头缀着一个戴着墨镜,戴着帽子,立领将脸挡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刚听他的声音,凉溪没记起来。看他摘了墨镜,凉溪拧了眉头。
“先回房去。”
让孩子们回去,凉溪坐下来,打量这死皮赖脸进了她家门的人。
“你用纸笔好不”
这人嫌她声音难听,诚恳地建议着。
“费大少有事”不好
费凡一时没回答,往椅子背上一靠,顶着抬头纹,视线往天花板上瞟。后又滑落至四下里,把这屋子打量过了,前后抻着脖子,像是在点头。
鼻子里喷出两股子雪气,他猛地坐直了,两只胳膊肘往桌子上一顶,很重的“嗯”了一声。
“你居然还真就这么走了”
“那不然呢”跟他一起发神经吗
“喂喂喂,这时候了,你就不用再装了吧我不信你没发现,你儿子跟白老爷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发现个鬼她又不知道白老爷年轻的时候什么样子
不过,她还真的姓白别啊她就只想当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
“我爸有跟白老爷的合照,那时候他们应该十二三岁,他”指着铁蛋的屋子,费凡信誓旦旦,“都说外甥肖舅,你要是跟白家没关系,老子倒着走”
“所以呢”老弟,你声音小些好不她的铁蛋早熟,听着了就不好了幸亏当初在南城的时候,少带他们出去玩
“所以呢”她竟然问他
“你好歹是白家的小姐混得这么惨,你就没想过白家的家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