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帮你,我们一个拿费家,一个拿白家,好不好”
巧了,费凡这几日也在想一个问题。
他真的越看,越觉得凉溪像一个人。
神经病
猛然听费凡冒出这么一句,凉溪心中没有一丝波澜,连拿过笔记本写个为什么的心情都没有这人怕是在说梦话。
这是真不知道,还是在他跟前装傻充愣费凡眯起他那双眯着也很大的眼睛。
这个女人,属实很无趣。一天到晚,除了咖啡就是外语,除了咖啡馆就是书馆。他就只见到一回,她带着几个孩子出来玩儿。
不过,人无趣到极致之后,可能就会往另一个极端走。
这个女人,他就不信她自己没发现,她跟白老爷,有些地方非常相像尤其是她带出来的那个孩子,岁吧,眉眼跟白老爷年轻时更像
说这是巧合,他才不信他娘因为巧合死了,他外家因为巧合没了,他自己因为种种巧合,混成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那么多巧合他就不信
费家大少对白家咖啡馆新咖啡师手艺的热衷程度,到了令人奇怪的地步。他一有机会就往那里钻,偶尔会来这家咖啡馆的白家少爷,头一个提出这种猜想。
“费少,你该不会是觉得,年轻的不好吧”
年轻的不好,当然就是老的好啦
“白大少爷说笑了,费凡不喜欢女人”
自个儿亲口承认了,费凡的龙阳之癖,也传遍了南城。
有这样一个大少爷,费家迟早要完原本还有个有志有才的费二少,一场车祸,截了他的双腿,一条胳膊也废了。整个人,几乎就剩下一个头一个身子了。
费二少没有死,但是这样活着,大概比死还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