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
“这小畜生想杀人”男人倒是先开了口,不过就现在这个情况,他说的话也没人信。
人多了也就不害怕了,几个妇女进屋去,把女人扶了出来。看到那惨不忍睹的一张脸,大家都想别开眼去。谁都没往凉溪的身上想,只猜是女人被打得狠了,捅了丈夫几刀。
“这小畜生真t不愧是杀人犯的种老子t明天就把你送监狱里去老子”
也有人去扶男人,这夫妻两个现在都需要去医院,出门经过凉溪的时候,男人挣扎着还要打,被人们拉住了。
“行了行了,都这个样子了老白赶紧去看看外头那诊所还有人没”
受惊的人回家了,一帮人带夫妻两个去私人诊所了,留下几个女的安慰了凉溪几声,也离开了。最后就剩凉溪一个人,在门外独自站了一会儿,回屋了。
方才不觉得如何,现在凉溪才发觉自己手软脚软,她歪在沙发上,眼光往陈晓翔的房门一斜。
不用想,里头的人要么是吓得不敢出来,要么就是正在蒙着被子打游戏,还戴着耳机听着歌。外头天翻地覆,他什么也没听见。
凉溪有些疲惫地垂下头去,对这从不曾设想过,如同奇迹一般到来的未来,突然也有些茫然不定起来。
她是没有活够的,那20年的人生太短暂,太单薄。她没有父母,没有朋友,没有享受过,没有放松过,整天被埋在自己给的还有社会给的压力中,就那样,活到20岁。她,不曾有一分一秒觉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