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纺宝介意同居吗

江织乖乖把头低下,给她看。

周徐纺把他毛衣的领子拉开:“青了好大一块。”江织皮肤白,受伤的地方显得颜色特别分明,她用指腹去摩挲,“很疼吗?”

不疼。

被她手指弄得很痒,想让她轻点,又想让她重点。

他回答:“疼。”

周徐纺当他真疼,一边给他揉一边给她吹:“那我们先去医院。”

江织把她的手从衣服里拿出来:“你家里有没有膏药?”

“有。”

“那去你家。”

周徐纺犹豫了一下,答应了:“好。”她朝阿晚看了一眼,叫他没偷看,才敢伸出手,环住江织的脖子,掌心贴着他后颈红肿的地方,“怎么弄的?”

江织说:“一只狗弄的。”

时刻保持偷听状态的林·狗·晚晚:“……”

十多分钟后,到了御泉湾,阿晚把车停在小区外面,他在车上等,江织随周徐纺进去了,两人牵着手,从后面看确实是一对璧人,如果江织不骂他是狗的话。

周徐纺一进家门就翻箱倒柜地找膏药,把柜子翻得乱七八糟,才找到一盒没有过期的膏药,还有一瓶药酒。

她让江织坐在沙发上,自己站到沙发后面去:“你低头。”

江织把她拉前面来,低头刚好到她腰的地方,他不老实,用头顶去蹭蹭。

周徐纺按着他的头,叫他别动,倒了点药酒在掌心,揉抹开,弯腰把手贴在他脖子上,轻轻地打着圈按压:“这个是药酒,我的一个朋友送我的,对淤血很有效。”是霜降送的,只是她自愈能力很强,用得特别少。

江织抬头:“男的女的?”

“女的。”周徐纺拍拍他的头,“你低头。”

江织手环在她腰上,又低头了。

周徐纺又到了一些药酒在手里,再把掌心覆在他脖子上,轻轻推动:“会疼吗?”

“不疼,凉凉的。”

是她手心的温度,很凉。

但江织觉得舒服,那种折磨人的舒服。

周徐纺给他用完药酒,再贴了两张膏药上去:“好了。”

她手刚拿开,被他抓着又按回去了:“你揉得很舒服,给我再揉揉。”

他大脑在犯浑,在想梦里对她做的荒唐事。

他动欲了。

周徐纺还不知道,两只手都在覆在脖子上,心疼他手上,所以很轻很轻地给他揉。

他突然问:“徐纺,你介意婚前同居吗?”

周徐纺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介意。”

他怀疑她没听懂。

“睡一张床的那种。”

她脸是红了,但还是摇头,回答没有变:“不介意。”

江织拉着她坐下:“你回答得太快了。”他说,很理智的态度,“这件事,作为女孩子,要深思熟虑。”

周徐纺想都没想,就斩钉截铁地说:“你会帮我想,我都听你的。”

她对他,全然信任,没有留一点私心、一点余地。

江织却摇头:“就算是我,也不要什么都听我的,不要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依着我,我会得寸进尺,然后,要是你哪天、哪件事不依着我了、不惯着我了,我可能就会觉得是你不对、是你不爱我了。”

他说得认真,语气不像平常。

周徐纺听得似懂非懂:“那我们不能婚前同居吗?”

他说也不是:“如果你能确定,至少在深思熟虑后的某一刻能确定,你以后会嫁给我,会当我孩子的母亲,就可以。”

周徐纺对婚姻还处在一知半解的阶段,这段话,她并没有理解透,就问江织:“那你确定了吗?”

江织点头:“嗯,我确定了,所以我在等你。”他看着她,目光深邃,像仲夏夜里一望无际的星河。

他是个随心所欲的性子,占有欲很强,会说这样的话,周徐纺很意外:“你说的这些话都好奇怪。”

江织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腿上:“是不是不像我?”

她乖乖把手挂他脖子上:“嗯。”

平日的他,会比较缠人,也爱撒娇,喜欢她哄他、宠他,要是她不听他话了,他有时还会恼。

江织摸了摸她还在发烫的耳朵:“这些话都不是我本意,而是本应该由你母亲来教你,可你是一个人,没人教,所以只能我来教你。”他松手,在她耳尖上亲了一下,补充了一句,“虽然我也很想跟你同居,很想你事事依着我、惯着我。”

最后面那句,才是他本意。

只是,周徐纺孤身长大,他不忍心她懵懵懂懂,她自己一个人学着独立和善良,剩下的,他来教。

他也觉得自己有病,分明是男朋友,却又当爹当妈的,想把她缺的,都补给她。

周徐纺很感动,抱着他的脖子一直亲他脸:“江织,你真是好人。”

“……”

又被发好人卡了。

江织晚饭在周徐纺这儿吃的,两人都不会做饭,叫的外卖,刚说完暂时不会同居的某人,又舍不得走了,哄着要周徐纺吻他,磨磨蹭蹭了很久才下楼。

周徐纺家里除了睡觉换衣服洗澡的地方,剩下的都有摄像头,江织在的时候,她都关了,等他走了,她才打开,把电脑也开了,她住的楼栋、小区、小区外面也都有监控,她盯着电脑屏幕,江织哦车已经开远了。

霜降上线了,海绵宝宝跳出来:“徐纺。”

周徐纺心不在焉地答应。

“江织已经走远了。”

“哦。”她把目光从一台电脑上移到另一台电脑上。

霜降有正事找她:“我查了一下,骆家那个养子。”

“有查到什么吗?”

周徐纺怀疑,她跟骆三,或者骆家,有一定的关系,那些断断续续的片段,可能是记忆。

“能查到的,基本就是骆家对外的那一套说辞。”霜降懒得打字,用了合成的声音,“是骆家的管家从乡下抱来的,骆家收了当养子,染色体异常,天生带残疾,不会痛不会饿,还有语言障碍。”

又是染色体异常,周徐纺拧了拧眉。

霜降继续:“但一件事很奇怪,骆家上下没有一个人待见这个有缺陷的养子,为什么还要留着他,骆家可没有什么善人,不会无缘无故养一个外人,如果只是因为骆家这一辈没有男孙,完全可以领养一个正常的孩子,而不是一个被骆家人称之为‘弱智’的孩子。”

周徐纺沉默了半晌,开口:“我只想到了一种可能。”

霜降问:“什么。”

“骆三是骆家的血脉。”

------题外话------

ps:江织那番教育纺宝的话,总结起来,就是一句——女孩子不要爱得太无私。

小娇妻们,先爱自己哦~

我赶着更新,没查错别字哈,待会儿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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