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纺把眼睛挪开,不看他:“我已经很轻了。”
她如果用力的话,他早就坏掉了。
江织这才不那么气了,捂着胸口小喘了一会儿,眉心蹙着:“你这个头发,什么时候能洗掉?”
“晚上回去洗。”她染的是一次性的,洗两次就没了。
江织若有所思地瞧了一眼她的胳膊。
比起脱她衣服查看伤口,抱她要容易得多,那便明天再抱,刚才抱得时间太短,奶味没闻到,就闻到一股子染发剂的味道,浓重又刺鼻。
要不要再抱一下?
他目光有点烫人。
周徐纺往后迈了一大步,看到他脸色瞬间冷下来,又怕他生气,往前挪回来一点点:“还有事吗?”
她防贼呢!
江织磨了一下牙,一双桃花眼本生得妖媚勾人,这会儿因为情绪不善,露了三分凶光,像只将要猎食的兽。
他不出声,周徐纺等了一会儿才说:“那我走了。”
说完,她把身子缩在大衣里,脚步轻轻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