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那张沧桑的脸，让穆婉儿感觉自己似乎活成了一个笑话。

这些年，她到底是在争什么，又是在折腾什么。

等了将近两个月，终于碰到了一个能同她说话的人。

可穆婉儿却恨不得自己就是个哑巴。

乾元帝低下头，一脸温和的望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穆婉儿：“爱妃这是怎么了，朕记得爱妃的胆子很大，为何如今却这般瑟缩，当真让朕失望的紧。”

穆婉儿下意识将身体缩得更紧。

面前的乾元帝虽然一如既往的温柔，却让她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尤其是...

看着不远处血肉模糊两团人影，穆婉儿的身体下意识的抖了抖。

那些血流过来了，她好害怕，她真的好害怕，不要碰到她。

察觉到穆婉儿的动作，乾元帝的声音越发温柔:“爱妃在怕，这两人不是爱妃最忠心的心腹吗！”

“朕不过就是想看看，这两人的皮下面，究竟藏得是谁的人，哪想到这两人居然没坚持到底。”

“朕原以为爱妃一直以来都只是在装傻，却没想到，爱妃竟是真的不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