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厉王府这件案子,纵使他见过无数尸体,还是会觉得惨。
难怪那个姑娘会死的如此决绝、
听仵作还要继续说,厉王忽然将桌子一掀,桌面上的东西尽数落地:“住口。”
仵作吓得当即跪地求饶。
厉王喘着粗气吩咐下人将仵作带走,而他自己则跌坐会椅子上。
许久之后,屋中才传来的厉王低沉的声音:“该死。”
有些话,必须要外人来说。
否则就算云瑶喊得声嘶力竭,也不会得到厉王丁点信任。
至于这声该死说的是郑家人还是云瑶,估计只有厉王自己知道了。
云瑶被初夏扶进房间,初夏一边为云瑶处理伤口,一边止不住的念叨:“都不是奴婢说您,您就不能改改这个脾气,哪有人主动往人家剑上撞的...”
这才不到百年的时间,娘娘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便落下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