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厉王穿着一套常服赶到时,祁正平正有气无力的趴在醉仙楼二楼的围栏上听戏。
话说这醉仙楼收费贵,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醉仙楼的一楼有个台子,每天上午都有说书先生坐堂。
到了午时,上午吃茶专用的台子一撤,直接换成各大出名的戏班子。
戌时一到,天色将晚时,那戏班子就会换成各个红楼的头牌倌人,弹琴、舞蹈,琵琶、唱曲,只有大家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一楼是大堂,二楼是一个个雅间,每个房间只要推开窗户就能看到舞台上的动静。
厉王大步走上楼,却见祁正平端起酒壶,脸上的悲伤神色更胜:“阿厉,你终于来了。”
认识这么多年,这还是厉王第一次看到祁正平脸上出现这种如丧考妣的表情。
他下意识的收敛心神,对祁正平轻声问道:“可是出了何事。”
祁正平与他的关系极好,舅舅又与他有恩。
若是祁正平当真出了什么,他必然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