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迢随便应了一声,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屋内看得出有人刚刚搬走的迹象,因为很多东西都显得很乱,没来得及整理,似乎房东也没管。
那个穿着睡衣的姑娘跟着她飘了进来,似乎极为哀怨的诉说着自己的故事:“我是被我男朋友找人杀害的,刚才在楼下的那个人,就是凶手之一。”
初迢回头撇了一眼她,大概预料到了这是一个极为狗血凶残的故事。
“那是他的狐朋狗友,他们那天喝醉酒了。他朋友对我对手对脚,我不愿意,他就动手打我,只是因为我让他丢了面子。”
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爱人对自己拳脚相加来的绝望,尤其是在那种情况下。
她越说越激动,语气也十分急促,甚至整个灵体都变得狂暴起来,有极弱的光芒在她身上闪烁。
灵体是透明的那种状态,凝聚力越强便越明显,她的这种起伏变化就像是她在由一个透明变得真实,一起一伏间,这种差别就显得她好像在发光似的。
初迢挑了挑眉,忽然间朝着她伸手,她被吓了一跳,更加没想到的是,初迢竟然捏住了她的手腕。
是的,捏住了。
只是她感觉不出初迢手心的温度,她却感觉到了,初迢触碰到了自己。
这让她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