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雯雯的喜欢

“啪啪!”苗管家鼓掌赞道:“好俊的身手,好大的力气,怪不能让苗丫一再痴迷。”

“苗管家今天不是来做客,”老爷子脸沉如水,双目如鹰般逼向苗管家,“倒像是专门来下战贴的。”

“非也,非也,”指尖一拨,一把扇子在他手中展开,他一边轻摇着折扇,一边笑道:“不过是小儿的一番交流,宋老爷子何必大怒。”却全然忘了他刚才的话有多不恰当。

“再说,吃亏的不是我家少主吗,”苗管家好笑道:“我都没说啥,宋老爷子倒先护起短来了。”

“照这么说,苗管家认为你家少主偷袭无错了?”

“兵不厌诈,宋老爷子带过兵打过仗,当明白这四字的含意。”

“呵!”老爷子气笑了,刚要说什么,傅慧身形一闪,到了苗管家身后,一脚踹在他屁股上,踹他了个狗啃泥。

“你——!”

不等他把话吐出,傅慧眼尖地看出他脸上的胡须不对,伸手一拽,抓住了他胡子的下半截。

“啊啊……你个臭丫头,快住手,这是用特制的胶沾的,不用药水洗了再去,会把皮扯下来的,快松手,松手。”

低沉苍老的男声褪去,变成了少年的公鸭嗓。

方禹一惊,飞身而上,扣着‘苗锐’的脖子将他从桂树上带了下来,然后,另一只手在他脸上细细摸了一圈。

“方禹,不用摸了,他没易容。”傅慧道:“花叔叔说,苗家历代少主,身边均有一到三个替身,你手中提着的,想来便是苗锐的替身之一。”

“替身!”方禹和老爷子还是第一次听说,遂不均而同地问道:“那苗丫呢?现在牢里关着的那个,是真还是假?”

“说她是真,她就是真,说她是假,她便是假。”傅慧点点地上的苗管家,“就连这个亦是。”

这话把大伙绕糊涂了,“怎么说?”

“苗家是医药世家,不缺生子丸,双胞胎、四胞胎更是常有。”傅慧解释道:“选中少主的是双胞胎也好,四胞胎也罢,能者居之,其他兄弟姐妹则被族中培养成对方的影子、替身或是药人。”

傅慧松开手,苗管家也是真正的苗家少主,苗锐从地上爬起来,拿扇子弹了弹身上的土,“知道真不少。”

“花叔叔给我上了那么多课,岂是白上的。”傅慧下巴轻抬,点着方禹手里抓着的‘苗锐’,“他真名叫什么?不会是叫‘影子’,或是‘药人’吧”

“苗蓟,”苗锐咬着字道:“蓟,长在田间地头的一种刺芽,稍食时味甘,中味发苦,后味涩凉。具有凉血止血,祛瘀消肿的功效。”

味中“甘、苦、凉”三字,可谓道尽了苗蓟的一生。

“方禹,把人放了,”老爷子背着手,一边往屋内走,一边道:“都进来吧,有什么话,我们屋里说。”

没叫赵大娘,赵乐、李雯雯极有眼色地,用这边小厨房的炉子煮了茶。

“苗丫在牢里,”几人落坐,老爷子很不客气对苗锐两兄弟道:“你们过来不先去看她,跑来我们这干嘛?”

傅慧那一手下去,可真很,胡子都给扯毛了边。手指从胡子的四边滑过,苗锐总有一种快掉了的感觉,他一边掏镜子,一边道:“苗丫落到这般田地,全赖你家孙女,我们身为她的家人,总得知道仇人是谁,长什么模样吧?”

“然后呢?”傅慧把装着葡萄的果盘,放到方禹面前,又伸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召了个空碟子和叉子放在方禹手边,让他剥葡萄给她吃。

“隔空取物!”苗锐了解道:“怪不得苗丫斗不过你,小小年纪术法就使得这么精湛。”

屋内除了林援军心里有底,东子、赵乐和李雯雯梦幻般地或咬,或拧地给了自己一下。

“不是做梦?”东子撞了撞林援军:“原来果果是修者,方禹呢?”

“也是。”

东子缓缓地吸了口气,愣愣地转头看向好友,“你呢?”

林援军苦涩地摇了摇头,“不是。”

“那还好,”东子拍拍胸口,“若连你也是,我觉得自己要没活路。”同时十几岁的年纪,人跟人的差距真大。

“那天我们被人追杀,”李雯雯目光灼灼地看向林援军,“你跑得那么快!怎么可能不是修者?”

作者有话要说:发现字数不够,我补了些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