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看着李丽，意思是：

你看看是不是这样？如果我做对了就放我回去。

而李丽却是说：

“十一同学……是不是已经学过这单元的内容了？难道是请了家教吗？”

这话明显让十一愣了一下。

侧目看了看台下的其他人，发现所有人在听到李丽的这话后都楞了一下。

很明显，他们已经从李丽的态度看出十一做对了的事实。

“没有，我只是提前预习了一下！”

十一找了个勉强能骗过去的理由。

李丽点了点头，道：

“恩，继续努力，下去吧！”

但是十一明显发现，李丽的眼神似乎还有别的意味在里面。

十一回了座位，经过郭蓉蓉身边时，看到郭蓉蓉对着自己竖了一个大拇指。

作为礼貌的回礼，十一勉强笑笑，便径直回了原座。

在他看来，这只是一种礼节，只要郭蓉蓉别缠着自己，那么，同学之间的正常平凡互动，十一实际上并不排斥。

偶尔打个招呼什么的，在十一的接受范围内。

但如果上升到像个十分亲密的朋友那样谈天说地，一起玩啥的，那就有些不必了。

只不过，十一不知道的是，他的不经意礼貌一笑，却是给了郭蓉蓉某种意义上的希望和阳光。

郭蓉蓉的心在那一刻明显有些加速，这是愉悦的窃喜。

——

十一回到座位后，张雅琪笑着道：

“没想到你数学那么好！”

“恩！”

十一恩了一声，再一次趴着睡着了。

台上的李丽看到了这茬，但一句话没说，而是开始讲解起十一解好的那道题来。

认真听课的同学很快就明白，十一刚才解得那道题到底有多难。

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丝赞叹和莫名的挫败感。

——

下课后，十一被李丽叫到了办公室。

恰好，校长高兰也在，正在皱着眉看着一个男老师交给自己的文件。

正想发脾气，十一和李丽就进来了。

李丽简单的和高兰打了个招呼，便开始说起了十一来，无非是些鼓励的话，以及上课少睡觉。

还有什么十一其实很聪明，但为什么就是不认真认真学啥的。

高兰在旁边听着，实际上十一这个学生她了解过。

毕竟上次校运会大部分学生会的文件都是经十一的手整理。

高兰了解过情况，也看过十一整理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