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电话号码的话明显更省事，难不成老板这么安排有他的特殊用意？

十一只能这么想，所以也就没有多嘴，却丝毫不认为这有可能就是十三忘了没补上，哪怕事实的确如此。

“十一，跟我来一下！”

会议结束了，十三单独叫了十一出去。

十一跟了过去，和他一起走出地下室去了地面的书房。

“张月你怎么看？”

他开口，问了这么一句。

“对我有恩，也帮了我很多。”

十一答得很快，却立马意识到了十三那笑的有些牵强的面容，心里微微一颤。

十三没有立刻回答，几秒后，才道：

“我知道了，回去吧，早点休息！”

他开始逐客，似乎特意把十一叫来就为了问这么一句。

但十一很清楚，以十三的性格，绝不可能就为了这个。

“师傅……”

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了。

“恩？”

十三坐在书椅上，放下了刚刚拿起的厚书。

“师傅您怎么看？”

十一用了尊称，但十三没有回答，却是笑着反问：

“你说呢？”

“……”

沉默，仿佛时间都在此刻静止，十一已经能猜到结果。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就麻烦你替我去处理了。”

“是。”

十一点头，却又像是忽然抓到了什么。

考验吗？

十一暂时无法理解。

——

——

——

“哼哼哼，我愚蠢的……”

“没心情！”

出了组织，刚踏上大街，门口的王子便突然不知从哪个角落窜了出来。

还没等他继续把那中二十足的标准台词念完，十一便迅速开口将其打断。

不过对方并不气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