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觉得。时间一天天过。好像什么也沒改变。可当你真正回头的时候。才蓦然发现。每件事甚至于每个人。都已经变了。
在生活的某一个瞬间。你会发觉。你最熟悉的那个人。变得如此‘陌生’。让你唏嘘不已的同时。又不禁扪心自问。是他变了。还是自己变了。
圆桌一角的肖胜。把倍显‘恳切’的目光。投向了分别坐在自家老爷子两边的廖、黄两个老爷子。然而。他们的‘无动于衷’。甚至于视而不见。着实让肖胜嗅到了一股‘阴谋’的气息。
从始至终很少开口的暴发户。在肖胜东张西望。准备以‘一己之力’力揽狂澜的时候。轻敲了下肖胜旁边的桌角。面带微笑的伸出双手。从严如雪那里接过了酒壶。沒有赘言。简简单单的一句:
“斟酒。”说完这些。他便不理身旁‘失魂落魄’的肖胜。把目光投向了正在商谈什么的严、纳兰老爷子。
起身。离座。此时此刻。就连严如雪都屏住呼吸。在她的认知里。肖胜一项是那种不愿受束缚。说一是一。从不啰啰嗦嗦的男人。她真的怕。脾性执拗的对方。就这样转身离席。然而。当肖胜手拎酒壶。一一为老爷子们斟酒之际。严如雪那提到嗓子眼的心。彻底落了下來。
在余下的时间里。并沒有再吱声的肖胜。以一个小辈的姿态。坐在一角。当满堂把酒言欢之际。他的脸色。出奇的冷峻。
严老爷子与严家姐妹。直接就被安排在了纳兰家的厢房内。这更是一种接纳的潜在信号。虽说在安排中。小如馨是和如雪同一个房间。但晚上还需理疗的丫头。被单独安排在外。而严如雪的房间。毗邻肖胜的房间。
谁也沒有异议。散席后。表现得依旧中规中矩的肖大官人。在与严如雪把剩菜残羹清理出去。本准备出院之际。贪杯了几盅的纳兰老爷子。直接把其叫到了书房。
祖孙俩。相对而视。只不过老爷子坐着。肖胜站着。老脸红扑扑的纳兰老爷子。看着着实有精神头。倒是肖大官人。把不满的情绪。表现在了赖脸上。
“为什么会反对。就因为你奶奶她是半个柳家人。芝蓉她是柳家的孙女。感情用事。我本以为。你很完美了。最起码在你这个年龄。超出了我的预期。但现在看來。心性还是不够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