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诡刺’小组每月所呈报的各项开支中有这样一笔费用始终居高不下撞车费当然去苗疆的那四十多天除外毕竟无车可开不过骡子倒是累死了几头是真的
每一次的出场都伴随着一起极为严重的‘交通事故’肖胜在用他高耗资突显着他的‘高能力’每当苦不堪言的狗头刘以电话的形式训斥肖胜之际这厮总能找出千百个理由堵住对方的嘴用他的话说人家出门执行任务都是可着子弹上他们都多干脆尼泊尔军刀单单这一笔费用他狗头刘就赚大了
人要是不要脸天地都难管估摸着就是凶名在外的‘城管’來了肖胜这厮也不怎么买账呢
栅栏似得的铁门直接被现代越野撞翻开來但越野车的挡风玻璃也深受其害一脚跺开车门的肖胜拍了拍身上的碎玻璃渣丝毫不在乎守在一边不知所云或者说被吓坏了的保镖扯着嗓子就嘶喊道:
“徐嘉忆你特么的老子看你是真活腻歪了五百万你特娘的还真看得起我双色球头彩都涨到一千万了你丫的也忒小气了吧”边喊边大摇大摆往前走的肖胜一脸狰狞之色
那名个头不高始终充当着徐家人贴身保镖的男子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惹怒了眼前这个男人但从对方这架势以及身上未曾换过的衣服來看应该在刚才经历了一场场面不小的博弈
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即便知道前面是坑他也得义无反顾的往前跳很少言语的他用算不上壮实的身躯挡在门前目光紧紧的盯着已经迈向台阶的肖胜
“我对你的第一印象还不错滚开”就在肖胜嘶吼完这句话后原本紧关的房门‘吱’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徐家老大那张虚伪的脸颊而且宁玲那被酒水吞噬的亦有些绯红的俏脸
原本狰狞的脸颊有了淡然的变化但肖胜那身上的气焰不曾减弱半分紧盯着宁玲那妖娆的脸颊丰满的身段突然浅笑几分的肖胜拇指与二拇指叉开抚摸着嘴角
很猥琐的动作但阅人无数的宁玲却从肖胜那暴起血眸中看不到一丝的欲望那是一双属于‘恶魔’的眼眸嗜血狰狞
“这件事情不应该让女人插手的你懂我的意思”冥冥之中的那种压迫感使得宁玲很难开口或者摆出什么妖娆的姿态‘乞求’着什么那样只会让对方‘不屑’
“你受伤了”驴头不对马嘴的一句话确突显着宁玲的精明她沒有开口乞求而是用这般温柔的口气关心肖胜手臂上的伤口亦有间接抚慰对方的意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受伤了我会给你留足面子但前提是血债血还”听到肖胜这话宁玲微微的点了点头并沒有再站在那名保镖的身后退回房间内仿佛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继续窝在酒台前轻揉的端起酒杯浅品着红酒
无功而返的宁玲使得徐嘉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浑身颤抖的他眼神怨恨的死盯着门口的肖胜而此时碎步凑上前去的徐家老大还未开口便听到肖胜那震耳欲聋的声响
“最后一次机会滚开”直接无视向自己走來的徐家老大目光狠辣的紧盯着比自己要矮上一头的那名保镖肖胜的声响是般的具有穿透力
苦笑几分默默的摇了摇头声音略显嘶哑的保镖终于开口道:
“食君俸禄为君解忧请吧”说完这名保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而就在他手刚刚伸出來的那一刹那近在咫尺的肖胜突然身动整个人犹如炮弹般冲向对方下意识扬起双臂的保镖本以为能勉强的接下这一冲击可只有真正感受到这份力道的人才知晓那是多么荒唐的想法
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整个人双脚离地飞快的往后飞驰着在重重撞击到身后的屏风后那名保镖才重摔落地‘噗’的一声巨响萦绕在众人耳边而此时站在那里的徐家老大脸色变得煞白起來
“肖总我想这也许是个误会要不”
“徐总你觉得我吃不了撑的沒事到你家装逼你太高看你家老三了再混十年他也不够资格徐嘉忆我就不明白了严如雪为啥要比我高那百十万呢上午的时候你可还信誓旦旦的想要表白呢晚上心就变了吗男人的战场永远让女人远离这句话你懂吗”砰然犹如刺进宁玲心窝的这最后一句话使得她那原本波澜不惊的眼眸深望着肖胜那高大的背影曾几何时她多少希望自己的男人也曾这般霸气侧露的对自己说
蹒蹒跚跚的站起身那名嘴角已经流淌出鲜血的保镖再一次绕到了肖胜前面咧嘴一笑鲜血布满了他那皓白的牙齿
“你求死我成全你”说完这句话肖胜猛然间扬起拳头而就在这时站于不远处的徐嘉忆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对准着肖胜近乎全身力道的嘶喊道:
“给我助手你信不信老子打破你的头”可就在他这话还沒刚落声之际脚底突然加速的肖胜整个人横飞出去藏于袖口的刀片顷刻间抛向对方‘砰’不曾想到肖胜会继续动下去的徐嘉忆下意识的扣动了扳机
这一刻就连徐家老大都呆木若鸡了
‘啪’手枪落地紧捂着自己的手腕表情痛苦的徐嘉忆看着那翻转落地的肖胜目视着他一步步的向自己走來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徐家老大以及徐嘉明就这般怔在了原地而那名不依不饶的保镖依旧坚守着自己的岗位想要阻挡着肖胜前进可他的效果已经微乎其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