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四更白天再码从上周四开始到现在高强度构思码字让漫雨有些吃不消但很欣慰那么多基友厚爱此书谢谢)
“一个老老实实文质彬彬的男人沒鬼混过沒泡过女人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的不可靠一旦他事业有成有能力财大气粗后就会随便玩女人把一个女人当成玩物來‘挥霍’不懂得珍惜而那个曾经流氓阅女无数身边已经莺莺燕燕的男人若是为了你肯在心中保有一块真情地的话不要犹豫即便他的心有多野他都会是时候的回到你身边呵护你”
“阿姐你说的一套套的那你和斥候不也”
“傻妮子你真以为斥候沒有‘相好’的我只是在拥有他的时候牢牢抓紧而已”每当曼陀罗回忆起与杜鹃的这次谈话时曼陀罗的心中的那份芥蒂就会薄弱几分作为苗疆十二宗支石姓的圣女她的身份从小便被‘崇高’所代替被婆婆带出苗疆后更因为她那清纯无暇的面容以及姣好的身段引來了无数人的钦慕可自己偏偏就无缘无故的看上了那个内心邪恶长相龌龊的‘脸谱’
依稀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出门执行任务时自己在边境被他生擒满嘴‘淫、秽’语调吊儿郎当的神态让自己厌恶不已可当时受伤的她只得让他为自己治疗他是除阿爹之外第一个触碰她的男人
也正是他在治疗时那专心致志的样子深深烙在了她的心中第二次被抓依旧让自己恼羞成怒面对着肖胜近乎无耻的调侃曼陀罗有种撕吃了对方的冲动第三次第四次
接触的次数越多时间越长曼陀罗才发现那个男人虽然猥琐但博学多识每每在自己撅着嘴生闷气的时候他总会触景生情般冒出一句让自己浮想联翩的诗句这仿佛成为了他的杀手锏最恰当的时候触动着自己最基底的心弦
“曾虑多情损梵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來不负卿”这是两人最后一次‘伤别离’时他在酒后为送自己送行所吟的诗那刻自己明显感到内心的伤痛和不舍是的她是文青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上了那个坏坏的痞痞的总是想法设法占自己便宜可每到关键时刻又‘正人君子’的男人
他总是自诩‘真小人’这辈子都不愿做‘伪君子’他的洒脱他的不拘一格他的浪漫情怀甚至他那层出不穷的黄段子总会深深触动自己那冰封了数年原准备一直冰封下去的心
她知道自己沦陷了彻底沦陷了但那道芥蒂仍旧横在自己心中哪怕他已经很薄弱了可还是有
躺在可随意摇摆的睡椅上往向窗外的明月脸色稍显苍白的她看着桌前肖胜走时留下的瓦瓦罐罐外敷内用都有可他走时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她倔强的告诉出执行任务的肖胜若他今晚不回來亲自为自己排出淤血的话她会一直等下去
看似任性的一句话夹杂着那份关心她知道这次肖胜要潜入的地方是军区大院她真怕他一去不再回來上次‘假死’但这一次呢下一次呢
“吱”紧关的房门被人轻轻推开猛然转头的曼陀罗看向一脸笑意搓擦着双手的肖胜他的这种‘急不可待’猥琐的样子曼陀罗早已见怪不怪这也许就是‘真小人’带给自己的安全感吧
紧盯着桌面上那未有开封的药罐侧目与曼陀罗对视的肖胜缓缓蹲下來轻声细语道:
“若是你胸前的淤血凝成血块的话动手术都是轻的”
“我乐意你不回來我就是不动”听到对方那略带撒娇的语态再配合着她那清纯的面容伸出粗糙大手的肖胜轻捏着对方的脸颊那么温柔这一刻不夹杂一丝的邪恶曼陀罗最享受的便是他这种由心的宠溺暖暖的很贴心
“走吧躺床上去哥给你推胸丰、乳”听到这话略显羞嫩的曼陀罗眼神丝毫沒有躲闪的看向肖胜轻声的说道:
“我事先告诉你若你脏手触碰到我的肌肤你就得负责”
“咕噜”一声的肖胜咬牙说道:
“负责就负责呗大不了我直接去苗疆提亲去”
“这点我绝不怀疑但是除我之外的女人你是”
“咦小青今晚的月亮真圆啊你觉得呢”看着肖胜那故伎重演的架势曼陀罗在扬起笑容之余更抚摸添了几分伤感但无可奈何若他真是那种意念不坚定的人也许自己也不会看上他
在肖胜的搀扶下曼陀罗蹒跚的从肖胜睡椅处走到床边这栋位于郊区外的筒子楼小间里只摆放着一张单人床当盘陀岭平躺在那里之后肖胜从抽屉翻出了对方随身携带的医疗器械在针灸上也小有造诣的曼陀罗所用的‘器械’要比肖胜先进的多
‘石灸’针灸的老祖宗用花岗岩岩心为材质打磨光滑且锋利如同银针般这样的石刺不但在疏血化瘀上起到疗效更能固本养生最大幅度的刺激穴道达到最理想的效果但因造价过高则被银针取代在《素问、宝命全形论》里有详细的记载
“婆婆倒是疼你啊这么都送给你”边准备着医疗的‘器械’肖胜边轻声的质问道
听到这话的曼陀罗沒有啃声因为此时放下手中石刺和药罐的肖胜已经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那里的曼陀罗长有老茧的手指缓缓的从上往下为其解开着黑色皮衣
此时此刻紧闭上双眼的曼陀罗腮晕潮红羞娥凝绿诱长的睫毛随着身子的紧张微微抖动着皓齿浅露在外稍显苍白的诱唇包裹在外
长颦减翠瘦绿消红
好一副美人病之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