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彻透亮的高脚杯内暗红色的酒水伴随着紧握杯身的玉手摇晃而起伏不定一身酒红色连衣裙的白静双臂趴在窗台前双眸中夹杂着晶莹的泪光眺望远方
原本就妖娆万分的脸颊经过淡妆点缀与她那泪雾朦胧的眼眸一起组成了一幅‘梨花带雨蝉露秋枝’的美人泣之图
纤长的指尖轻抹着眼角夺眶而出的泪滴缓缓起身的白静缓解了她那傲、乳被严重挤压的束缚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气质更为这幅‘图画’增添了几分韵味
作为盘踞在港城多年的‘老江湖’晶宫俱乐部内岂能沒有白静的眼线在后期觉察到白成山的布局后白静就已经命人在晶宫前后枕戈待旦一旦有任何异常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带人冲进晶宫然而让她想不到的是那个妖孽的男人早早就已经知晓更是将计就计借势直扇了白成山的颜面
特别是他转身之际霸气横秋的指着白成山的脸颊怒斥的警告更让白静心中那仅有芥蒂荡然无存她自诩不是什么‘良家女人’但也绝不是那种骚到任人‘宰割’的女子对于异性更是‘守身如玉’三十载童年的不幸以及阅历的释然使得白静早已恨透了这个世界的男人直至他的出现直至他的‘垂怜’
黑色的普桑由远至近驶入白静的眼帘虽然苦等近一个小时但当她看到这辆自己曾见识过的普桑后她的心悸动不已更夹杂着几分紧张和盼楚
‘噔噔’的跑向门后犹如一位翘楚盼望夫君归家的贤妻般拉开房门等待着肖胜上楼‘叮咚’电梯门缓缓的打开鸭舌帽黑布口罩遮住了眼前这个男子的轮廓但从体态已经走姿上來此人与肖胜无异
守在门口的白静在看到这个男人后竟萌生了一种陌生感这种感觉让她沒有第一时间奔放的冲进他的怀抱可当她看到眼前这个男子半眯着双眼张开怀抱那流畅的动作之际对于肖胜的渴望使得她不假思索的冲了上去
然而就在她与其仅有二十公分之际对方那张开的右手中突然滑出了一把锋利的短刀在路灯的照耀下明晃晃且锋利无比
霎时间白静已经冲到男子身边下意识扬起手臂准备挡格对方凌厉的一击而当白静看到那刀刃下滑的速度时她的眼中多了几分留恋对世俗的留恋她不想死她的心刚为他打开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把尼泊尔军刀划破长空‘嗖’的一声沿着这名大汉举刀的手面划过猛然间原本紧握在大汉手中的短刀砰然落地发出‘咣当’一声刺耳的响彻声
眉头紧皱的大汉身子后倾微微侧首而接踵而來的是一道用肉眼很难捕捉到的黑影突然而至近五厘米厚重的鞋跟凿在了大汉脸上整个人在深受这一重击后腾空而且连续翻滚数下‘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头的风骚也是你能模仿出來的”落地后的大汉表情淡然的看着地上已经昏厥的大汉小声嘀咕道
此时此刻彻底愣在原地甚至忘记了自己也是习武之人的白静瞪大双眸盯着眼前这个足足八尺还要有余的大汉一时之间愣在了那里
“啊嫂嫂实在不好意思光记得亮相了忘记了您的感受弱弱的问一句俺这背影可比头的风骚那么一点点哦对了俺头叫肖胜俺叫河马你可以叫俺‘小马马’”听到这话的白静神经中枢有些错乱这比刚才被刺杀更让她难以接受
“你是肖胜的朋友那那他呢还有这是怎么”愣了少许的白静终于回神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
“那啥你和俺头电话联系的时候我一兄弟发现你俩之间的谈话有人监听头的手机肯定不会那只有你的所以他就让俺过來暗中监视四周刚才之所以让您受惊主要是和他一起來的还有一人在下面放风我估摸着嫂子也是习武之人应该不会有啥差错谁知刚上來就瞅到这一幕你千万别跟头说啊不然我是伤心又伤身”
“那肖胜呢他怎么”
“你是说他咋沒亲自來是吗俺头说了任何想要打他女人注意的人都得死翘翘接收到信息后头已经带人第一时间赶了过去不过头让我传句话给您他不会耽误今晚的洞房花烛夜的还有让你洗白白”说到这河马不好意思的挠着自己的头顶那样子特憨厚无害
霎时间暖心无比的白静目光呆滞整个人沉溺在幸福的甜蜜之中
“嫂嫂子那俺就不耽误你准备准备了这厮俺带下去了”
“啊好好那个河马谢谢抽时间我一定要请你吃饭”
“吃饭就算了帮俺介绍个对象呗天天被头当‘丫鬟’使唤整天跟‘婊、子’似得只能晚上才能活动是个正儿八经的妹子都不愿搭理俺”听到河马这‘确切’的比喻白静‘噗’的一下笑出了声轻声的回答道:
“行原來你们的头那么惨无人道啊你跟着她干什么还不如”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嫂子你刚才说的话我什么也沒听见”说完河马赶紧收拾着残局嘴里一直嘀咕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说完跟火箭似得赶紧冲向安全通道连电梯都沒坐
看到这一幕的白静笑意更浓了此时此刻她真的很纳闷肖胜这厮到底用的什么手段让他的弟兄如此怵怕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