烜仪道：“回来了？”

“对，顺便有件事我想请教你一下。”林夕问，“这边有没有出过飞升的灵师？”

烜仪回道：“山神以及极少传承神格的灵族之外，暂时没有。”

这答案虽然不意外，林夕听到还是有些失望：“这么看来，在这边修炼到飞升，还是比较难的。”

话音刚落，她就听烜仪说道：“但你可以。”

林夕不由笑了：“怎么对我这么有信心，那就承你吉言。”她抬手戳了一下旁边的小雪人，后者一时没站稳，直接翻倒在地。

她忍不住又戳了一下，“你这些小雪人，都是有独立意识的吗？”

“除了个别的，其它都只有一个意识。”

“是你赋予它们意识？”

“说赋予也不太正确，它们是灵力凝结而成的，我在里面写入了灵术，让它们执行一些简单的命令，时间久了，有些会演化出独立意识，多注入一些灵力，就会分离，不过都是同一个雪人。”

听到这里，林夕不免来了兴趣：“这是灵术？我是不是也可以学？”

“应该可以。”

“那你教我？”不仅探查一些事情比较方便，最重要的是，可以用来存储灵力，这可比存进法器里好多了，还能当做是劳动力，两全其美。

烜仪同意了：“好。”

林夕的灵力属性是火，将灵力凝结成实质后自然也是火焰的形式，她上手比较快，学了没几天，就能成功凝结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火焰人来。

小小矮矮的一团，浑身都像是裹在火焰之中，隐约能看出四肢，它已经可以听话地搬动一些东西。

看见林夕的小火焰人接近，小雪人们立刻都躲到了烜仪身后。

看它们紧张的模样，林夕哭笑不得：“你们跑什么，我这边就一只，你们人多势众，扑过来直接就能把它灭了。”

小火焰人还演变出自我意识，依旧老老实实地搬着它的小石头，从这头搬到那头，再搬回来。

旁边有只比较胆大的小雪人，试着伸出小胳膊戳了它一下，结果胳膊直接短了一小截，吓得它到处乱跑乱撞。

绒雪把林夕带来的点心和其它灵侍分了分，自己叼着一块花糕回来，恰好看见这一幕。

她忍不住问道：“说起来，你们两个的灵力属性完全不一样，像你们这样的情况，假如有后代，灵力会不会受到影响？比如直接抵消，成为不能修炼的普通人？”

“你这问题有意思。”林夕略一思考，“也可能是水属性的吧。”她说着转头看向烜仪，“烜仪，你觉得呢？”

烜仪：“……”

见他没吭声，林夕又叫了一声：“烜仪？”

烜仪开口说道：“……不会抵消，灵力属性跟父母的关系不大。”

默认分章[23]林夕笑了：“也是，又不是血型。”

绒雪若有所思地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灼冉：“……”

喂喂，你放心什么。

你们谈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很让人误会好吗。

看着林夕凝出的小火焰人，它有点受伤。

明明都已经有它了，为什么夕夕还要用灵术做什么火焰人，长得也没它可爱，它会的这些它都会，它不会的它也会。

而且最近夕夕老在研究这个，炼丹的时间都缩少了一点。

有次它忍不住问这个问题，夕夕回它：“我先存点灵力，说不定以后结婴的时候能用上。”

好吧，它的确不能帮忙存储灵力，但看到小火焰人，还是有那么一点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