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然已经是仇敌,那新仇旧恨摊平了说也就没什么要紧了,“当年的药是我下的,然而除了一枚安定以外,我给酒水里放的另一枚小/药/片作用是改善/勃/起/功能障碍,也就是会在某一特定时间段让你一直硬/着,并不是让你神志不清,意/乱/情/迷。所以那一晚的错误是在你神智皆全的情况下发生的,我只是提供了作案工具,并没有站在你的身后耳提面命的指导你必须去作案。”
原主当年毕竟还只是一个学生,虽有贼心,但是贼胆却远不如自己想象中那么大。
而后虽将公共厕所、电线杆上的电话号码记了一个又一个,最终,却也不过走到离自己最近的一家药店买了几片市面上允许出售的药物罢了。
有关原主当年犯下的错误,江蜜从没有想要代替对方狡辩的想法。但若说男主女主完全是受害者,这却也是在推卸责任!
“时候不早了,我想要和谢总说的话已经完全说清楚了,而谢总的情感状况,恕我这个已婚少女不想了解也没立场去了解。如果谢总没有别的关于工作上的问题,那么,慢走不送。”
谢时寒嘴唇嗫嚅。
但即使江蜜不请他走,他们两个人也已然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
送走了谢时寒,不知是否是因为少了一个人跟自己争夺同一空间的氧气,江蜜觉得空气中的香水味道都变得清甜了许多。
直到临进午休时刻,看着那些闯入她办公室,在她面前站了一排的公司练习生,她的好心情才一扫而空。
负责带练习生的部门经理讪笑着道:“江总,我将公司接下来针对他们的企划决定公布了之后,他们却并不满意,没办法,我只能带他们过来跟您谈谈。”
江蜜对这个部门经理有印象,对方姓李,是江乐离手底下的人。
虽然早就料到江乐离这个跟她打擂台仗的人不会让她好过,但她没想到对方的手段居然这么激进。
“想谈什么?想谈解约然后缴纳这么些年公司为你们所付出培训费以及你们单方面解约赔偿违约金的事,还是想谈不听话被雪藏紧接着这辈子再不可能有任何出道机会的事?”
江蜜一开口就是威胁的话,果不其然,话音落后,面前的大部分男孩脸色都是一变。
其中那个站在最前排,无论是身形还是面孔都条件不错的男孩开口道:“江总,您如果这样讲的话,即使需要赔偿那天价的培训费以及违约金,我也宁愿解约退出公司。但我相信公司……”
“李经理,带他去办解约手续,通知他家长赶紧送钱来,什么时候钱送过来了,什么时候让他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男孩还想再说什么,江蜜却再也懒得分给他半个眼神,而是将目光重新对向剩余的男孩,“你们也想解约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