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在原地许久,江蜜都不愿意接受这个沉重事实的打击,“你确定吗?他真的恐女?怎么个恐法啊?”
江蜜的三连问听在了宋书易耳中,就是这位主看上了人家的皮囊,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大长腿帅哥居然有这种毛病。
事实上他又何尝不是呢?京城里所有在圈子里混的颜控男男女女们又都何尝不是呢?
安慰般的拍了拍江蜜的肩,宋书易道:“真的恐,和女的稍微有一点肢体接触都会忍不住犯恶心,即使只是被碰到指尖,都会产生生理厌恶。五年前他还没得这个毛病的时候,身边的秘书还是女的,但后来有一次酒会,女秘书跌倒了想要勾搭他,结果不过摸了摸他的脚踝,他就脸色一变,听说他因为这一次肢体接触住了快一礼拜的院,再然后那女秘书就被开除了。后面可能是他的病情进一步加深加重,他身边最近的工作人员几乎全被换成了男人,就连公司里那些高管在开会之时,无论地位有多高,只要性别为女,就都会被安排在距离他最远处的位置。”
江蜜震惊的捂住了嘴巴。
好惨一女秘书,居然因为摸了上司的脚踝就被开除。
好惨的女高管,位置是身份的象征,好不容易混到那么高的地位,结果开会的时候可能连总裁的脸都看不清。
好惨的孩他爹,在这样浮躁的社会,大多数人都是饮食男女,他却惨遭此横祸……
不对!
江蜜辩驳道:“他之前还救我于水火,我去参加时家大小姐时静生日宴的时候,因为一些不明原因昏厥了,是他抱我去医院的。他如果恐女的话,为什么不恐我呢?”
宋书易诧异,“你确定?”
“我确定。”
“他没有什么不良反应?没有因此而住院什么的吗?”
“……。”江蜜这才想起来那茬,“我爸爸告诉我说,在送我到医院后,他没走出病房门,就紧跟着昏倒了。这算吗?可他既然敢抱我一路,证明他并没有对我产生生理性厌恶、并没有对我犯恶心啊,而且他如果恐我的话,一开始就不应该逞能去救我啊。”
宋书易看她的目光略有些复杂,“这当然算。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对你产生生理性厌恶呢?指不定就是忍的太辛苦了,所以才放下你就昏倒了。”
江蜜:“……。”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至于一开始就不应该逞能去救你。”宋书易长叹口气,“你这张脸……唉,确实够勾人。”
他转目朝远处的谢池方向眺望过去,“不过我真没想到谢总居然也是这么肤浅的人。”
谢池肤浅不肤浅江蜜并不知道。
甚至在先前,她只知道因为五年前的那一场以外,这位孩他亲爹像是染上了什么心理阴影一般单身到了现在,但她却并不知道孩他爹的心理阴影乃是恐女。
原文中这位孩他亲爹直到文章结束都是一个睡美人,她哪里能知道这些嘛。
不过想到透露给他消息的是谢池的母亲袁雨薇,江蜜便释然了。
对呢,这毕竟不是什么值得张扬的事,如果染上恐女毛病的是江星星,她这位老母亲也不会把这种事拿出去抖露的人尽皆知。
这不就是变相的在向外说自己儿子不行吗?
骂男人不行就是骂男人没本事,没有任何男人接受的了这样的侮辱,同理,大多数男人的老母亲也是如此。再加上大部分老母亲其实都是想要抱金孙的,哪可能把这种伤心事不断重提啊。
虽在心中感叹自己难得看上的人,还是她孩子父亲的人竟有如此体质,看来老天爷都不想让她当个已婚妇女,可顺着宋书易的话,江蜜只能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成功的人、很有能力的人、在商场上冷漠无情的人、在京城这片地界没几家敢得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