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又一阵哭嚎。
“他爹啊,你死的好惨,你扔下我们两娘,就这么走了,你让我们娘两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这妇人哭声一波三折,让人心跟着颤。
方铮没了耐性,“将人堵住嘴,拖下去。”
莫说方铮,就连一向好脾气的祝贺都忍不住想捂着耳朵,这妇人的尖叫声实在是让人听着心燥。
他低声跟其中一个护卫说了一句,那护卫离开,很快,外头没了动静。
虽然没有妇人的哭嚎声,不过议论声却不绝于耳。
“这方大人怎地将人扣起来了?”一路人压低声音说。
“谁说不是呢,这妇人死了男人,哭喊声大些也是情有可原,这咋就堵住人的嘴了呢?你瞧瞧她脸的都紫了。”他的同伴附和。
“你说方大人会不会——”这人看着掌柜的,而后又意有所指地望向酒楼门口。
同伴会意,“要说咱梁州谁是富人,这香客楼的掌柜的可是数得上号的。”
这两人虽然声音不大,可旁边若是有人想听,也是能听出一二来的。
围观者看几个护卫的视线就不对劲了。
也是啊,人家是死在香客楼里的,这还有啥好验的?肯定是这里的食材出了问题,方大人竟不将掌柜的抓住,反倒是三番四次的不让妇人开口。
人群中,一个黝黑汉子看不下去了,扬声说,“方大人,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人命,还是死在酒楼里的,你得给咱们一个交代,否则以后谁还敢在外头吃饭?”
这话让围观的百姓纷纷应和。
方铮没开口,祝贺跟那些护卫也不好承诺,不过这几人话里话外都是质疑方铮,这让祝贺面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