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一头雾水，不解地问，“哪种关系？”

潘森一怔，笑意更是藏不住，“就是那种关系。”

欢欢仍是不懂，潘森压住了心中对不起独孤青鸾的愧疚，咳了一声，“女人来找你，你就避嫌，男人找你，你就不避嫌了？”

“哦……”欢欢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可我们又不是啊。”

潘森刚要说话呢，欢欢很扎心地说，“你更像我爹。”

“我哪里像你爹？”潘森黑了脸，对欢欢把他当爹这一点十分不满，一直都很有意见，他有这么老吗？有吗？

“对我很好啊，也会带我玩。”欢欢说，他三岁时被潘森带着到处玩，看到奶爸带娃都是这样子的，观念就很根深蒂固了。

潘森说，“我可不是你爹。”

欢欢瞪圆了眼睛，“那你是不想对我好了吗？”

潘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