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任何统治阶级的监督条例等都是有效的,只是执行的人不力。
不过一旦认真起来,那就不一样了。
金在治晓得这是徐恩曾的手段,他肯定不能怂啊,一怂不完犊子了吗,于是他老硬气了:“我怎么没收到消息?你们是谁派来的
?”
对方是执行人,也不是真要和他作对,且也不看好徐恩曾,就和他如实讲了,并表示我们必须要做不然我们不得过身,您有本
事您让那厮赶紧滚也行。
金在治见对方上道,先丢大洋一卷,说:“给我一天时间。”
随即当人家的面和司机说:“备车,去鸡鹅巷。”
好吧,几个监察心想,他果然牛逼。
但天晓得,戴雨民和这厮不熟,钱利民不在,下面的虾米们又出去执行任务了,金在治进去求人联络钱利民吧,哪儿联系的上
啊。
因为这时间,钱利民正陪夫人在上海呢。
等金在治灰头土脸出门,刚要去找电话打给哥哥求援,那边忽然跑来个部下,黑着脸气喘吁吁的告诉他,徐恩曾居然亲自去了
,还带了统计署的直接核查起分局的账务来。
尼玛,金在治顿时慌了,徐恩曾什么货色他是清楚的,他自己在沈系什么地位他也清楚。
要是回去一定会给摁住。
金在治想想一咬牙:“妈的巴子的,行啊,他舍得下身段,那我就舍得剐,走,立刻去上海,我找沈处长去。”
反正是不可调和的矛盾,金在治还真硬气,随即还吩咐手下:“你找个理由混到中午再回去,然后就说在路上遇到我的,告诉徐
恩曾,不要藏着,就说我的原话是,我去上海找沈处长了,有本事去上海抓我。”
他说完就走,其实是不敢待在南京了。
他手下则不由崇拜这厮,心想,到底是我们局长,背景硬。
徐恩曾舍得拉下脸来搞他,他就敢去上海请王炸。
这厮回去还当真和同事们说了,并且是当着监督的人的面说的,反正他是偶遇领导负责传话,能有什么责任?监察人等立刻汇
报徐恩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