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林收起了装腔作势，举手发誓：“所有证词皆为该人如实所述记载，若审问人员有任何篡改之处，就让我军统上下，十万弟

兄尽数死于乱枪之下！”

“起誓！”一个东北军的校官喊道。

周遭的警卫等尽数举手：“证词若有篡改，就让我等永世不能归乡，为日寇铁蹄践踏，无颜见列祖列宗！”

戎装，钢枪，一张张悲愤的脸庞。

“王站长，此间事了，我辈这就奉军令出关和敌人厮杀去了。您保重，军统各位弟兄保重，在场的先生女士还有诸多学子们，也

请保重。用军统沈处长的话说，军人死尽，才轮到你们上！弟兄们，立正，后转，出发！”

全场都惊呆了。

东北军子弟们转身就走，就此开赴前线。

现场唯有军统人员留下，他们人人肃立敬礼，抬手的王德林红着眼眶，在灯光下右臂曲起，高喊道：“我军必胜，中国必胜！”

然而这只是美好的祝福，数日后这支部队就在出关后，支援黑龙江友军的途中遭遇日寇的攻击全军覆没。

而此时，龚子元已成为过街老鼠。

至于当天。

还辩论个屁，白痴也都晓得这事绝对是龚子元干的无耻到了极点。

看看台上如花似玉的胡蝶女士，再看看玉树临风的梅兰芳先生。

这些故事里的人，亲口的讲述，还比不上龚子元这个无节操的文人，在破败室内的胡诌吗？

但王德林并没有放过这些起哄的人。

他在收场时厉声道：“龚子元有罪，你们就没有罪吗？今日这酒会本不该有，那支军马也本不是他们上前线，但为了证明清白，

他们宁可以死明志！这些都是你们逼的，你们都是龚子元的帮凶！看看你们这些要言论自由的人，为什么我们的解释都是假的

，你们的认为才是真的，直到此刻，你们才晓得聆听。要是今日我动武该不该，该，可你们呢，只怕还会借机闹出更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