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涛的心本来是踏实的。
这也是因为周畅用过往些日子里的付出证明了他对军统的忠诚。
但沈炼辰的来电终于还是掀起了双方间的波澜。
这日。
陈永涛拿着电报和周畅通知后,周畅却摇了头。
“这是处座的命令。”陈永涛提醒他,但周畅明白的道:“这是乱命!南京方面的命令或者因什么争斗而起,但我信沈处长一定能
打个翻身仗的。不过就他后面这份电报我却怀疑起来,他这是要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要是这么做事,力量不够不说,
还会引起东北军的反弹?”
“周主任,我命令你执行处座的指示。”
“不行。”周畅拍起了桌子:“我再说一遍这是乱命,陈长官,我坚决反对,要知道周献汉对于军统并非没有防范,要是我们妄为
,一定会破坏军统在东北的布局,这对以后的做事不利。”
“周畅,我告诉你,这既是他的命令,不执行也要执行。没有理由。”
“陈永涛,你别忘了我还曾是他的长官,我们首先是军统的人,其次才是沈系。”
陈永涛还要说,周畅直接摆手:“这没什么好说的。”
在东北军情的扩张方面,陈永涛主外,周畅主内。
陈永涛奉命求贤,周畅被三顾茅庐才出。
在私人方面,陈永涛一直对周畅尊重有加言听计从,他也年少对方许多。
周畅则是老而弥坚,且多年的习惯似的性格固执刚强的他仿佛主导。
加上陈永涛对他客气,所以周畅有时候也就越来越不客气。
这是人性,几乎无可避免。
要说陈永涛真的一点意见都没有,怎么可能呢,这也是人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物质和精神述求。
物质先不说,从精神层面上来说,名正言顺的军统东北区一把手常被副手当手下面呼来喝去的,我把你当前辈,你真把我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