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对视时,卑躬屈膝的他露出笑容:“沈处长好。”
沈炼辰却没有表情,只是语气平静的问:“你就是顾长成?我听戴处长和钱永明主任反复说及你,之前有事忙碌所以没有参加欢
迎你的聚会晚宴,你不要介意。”
“卑职惶恐。”
“嗯,听说你在党务不甚顺心?”
“这个…。哎。”顾长成说不得,就狡猾的叹了口气。
沈炼辰点点头,但不表态,又问:“我听钱永明主任说,你主动请缨为我遇刺一案出力,那你就多费心了,但是我军情子弟也在
为此事忙碌,所以你但有所发现不得妄为。你在党务散漫惯了,但我军情的规矩不同,这一点不是针对你,但希望你谨记。”
“是。”顾长成忙立正。
这特么不就是表示要收我了吗?跟着沈炼辰就等于跟着宋家啊,顾长成自然激动。
因为跟着宋家,就不会被卸磨杀驴。
之前,他却有这等顾虑,尤其徐恩曾这厮明显自己都难保,哪还有可能护的住他?
且人的性格其实很难掩饰。
沈炼辰重情重义之名谁都晓得,徐恩曾过河拆桥刻薄寡恩的名声谁也知道。
哪怕是条狗,都晓得跟谁才稳妥,何况顾长成呢。
滑稽的是,就在这时,徐恩曾不晓得吃错啥药了,居然在这个点回三元实业。
他在门口正撞见这一幕。
顾长成多少有些尴尬,沈炼辰端坐车内眼神冷酷的盯着徐恩曾,徐恩曾死撑了隔着两道车窗,挤出笑容:“沈处长,来党务找顾
上校有事啊?”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和老子说话?”沈炼辰一字一句的问。
徐恩曾顿时噎住,钱利民和卫兵二话不说就将手摸上腰,徐恩曾的人一看也赶紧去摸枪,问题是包括徐恩曾都晓得,那边开枪
了这边绝逼没胆子回手。
这就尴尬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