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莽撞凶残,倒是有种,可惜他大节有亏,这种有种并不让人敬佩。
沈炼辰更狠,不服是吧,抬手一枪打在他的膝盖上,直接将他打废,问:“服不服?”
啊啊啊啊啊!安德奎惨叫的满头大汗,嘴里嘶吼声含糊,身体瑟瑟发抖中,沈炼辰再一枪打上他的肩膀,随后用枪管戳进他的伤口,冷冷的道:“服不服?”
他年纪轻轻,手段犀利,性格冷酷,进来至今竟震的东北军大将于学忠都没能吭声。
全场只听安德奎哭喊道:“服了,爷爷,我服了。”
谁知沈炼辰说:“你不是好汉,又不是主犯,服也晚了。”澎!当场竟毙了安德奎了事。
等他眼睛扫向马延福,马延福直接就尿了裤子。
见状,沈炼辰一挥手:“尽数押走,包括那两个货的尸体。”
到这时他才回身对于学忠一个标准的军礼:“于司令当面,卑职军情总部特勤中校主任沈炼辰见过司令。”
“久仰久仰。”于学忠无可奈何的道。
他其实对马延福还是有些感情的,因为他是个仁义人,但他也知道沈炼辰做的对。
可他因为沈炼辰的狠辣,对他便无法生出好感。
沈炼辰却不在乎,他是来东北办事的,朋友不要多,有一个张汉卿足够。
所以于学忠的看法不重要,张汉卿知道他对何成濬那边的态度才重要。
再过数日。
他回沈阳时,张汉卿见他就摇头:“你呀,何必这般决裂?”
沈炼辰嘴唇动了动,懒得说了,因为对面这厮口是心非,他都能看得出他眼底的快乐。
他干脆问:“你是不是已经联系常凯申了?”
张汉卿呵呵起来:“我是没有联系他的,但报纸上公开了马延福事件,为这事阎锡山的使者傅作义正往沈阳赶呢,我却决定去葫芦岛度个假,你陪我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