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女人口口声声“党务将无垢扣押”。
算了,沈炼辰瞬间打定主意,什么都不管,直接拍电报问陈大有就可以,和这个女人继续不要多话。
于是他吃饱喝足放下筷子,对七妹道:“你们玩吧。”
说完再度拔脚走人。
七妹忙提醒他:“沈炼辰,东珍说你妻子被抓了。”
沈炼辰见这个事儿妈没完没了,他是真的烦了。
索性冷下脸来,冲她道:“七小姐,皇姑屯之事未远,我一个外人都晓得不和她罗嗦,你作为老帅义女何必如此多事?”
又对面色变幻的张东珍道:“我不管那个什么陈大有如何找到你们的,也不管他给你们说的什么话,我来沈阳只是公干,只和汉卿兄一人说事。其余诸多杂务都在其次,哪怕家人尽落囚牢乃至被奸人陷害也不会动摇我的本心,所以你如果有报信之外其他的任何打算,我都彻底的不听不看不见为好。请。”
说完他抬手送客。
张东珍气的胸口起伏再三,猛一拍桌子就往外走。
而被沈炼辰教训的面色灰白的七妹此刻总算懂了,沈炼辰为何刻意避让张东珍,偏偏她还特地把她引来。
沈炼辰明显在嫌弃她多事,而他说的这么重。
七妹杵在原地眼里都泛起了泪花。
沈炼辰依旧对她不客气的教训道:“你既为汉卿兄的义妹,就不是寻常女子可比。你的言行乃至交际说不定都能影响汉卿兄的举措。打个比方,汉卿兄处理些隐秘公务时你晓得了,多嘴给张东珍这等女子,让对头知道后,岂不是害了汉卿兄?你以为这个女人真当你是朋友?”
“你说够了没有?”
“少特么给我脸色,张老七。我告诉你,日本人好好的跑这边来只为做生意你信吗?你理她个屁呢,以后都给我断了。”
“要你管。”七妹很愤怒又说:“我哪里老?”
沈炼辰懒得管她的后半截,道:“你以为我想管你?看你今天这事儿妈的样子,你当我是疯狗,要是遇到个好好的女子会无辜冷对乃至羞辱人家?这东北就在虎狼之侧,外边的百姓可以粗心大意,你们这些司令身边的人,无论义妹乃至仆役都得慎言慎行,才对得起铁骨铮铮的老帅和独撑北地的汉卿兄。”
他骂完走人,身后传来摔了碗碟后的哭泣声。
消息很快为张汉卿所知,并有人汇报,沈炼辰借电报房行文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