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美龄询问之下,戴雨民没奈何的只能如实说了。
宋美龄却大气,她看看时间道:“那就等等便是。”
戴雨民很惭愧,说:“夫人岂能如此,是在下管束不力,这小子…”
他做职下的如此,但宋美龄笑道:“这有什么呢,他该是觉得袁克文如此盛名的人物是他的友人,他觉得骄傲,便带给家里长辈面前炫耀炫耀。这孩子能有什么坏心?”
“袁克文清高磊落,先生在世时对他也颇有赞许,如此人物我们等一等也是该的。只是我真的很奇怪,沈炼辰怎么能和他成为朋友的?”宋蔼龄也如此说。
戴雨民总不能和她们胡说八道说,袁克文怕沈炼辰打他,才勉强和他做朋友的吧。
但他也不能说自己向袁克文求信,口都没开就被赶走。
还是那小子上蹿下跳才搞掂了事情的。
那样他岂不丢人?
他僵在那里,宋美龄倒是了解沈炼辰的神经兮兮,不由脱口而出:“他不会是去绑了寒云先生来的吧!”
话音未落,外边那厮喊声如雷:“军情处的弟兄们接驾拉,哎呀!”
然后一个略沙哑的嗓子响起,很埋怨的道:“猢狲,你又戏弄我。”
沈炼辰便哈哈大笑起来:“老寒,玩笑玩笑,等会我带你接驾倒是真的,膝盖软的下来不。”
什么叫老寒,加上这厮的话太不好听。
宋美龄心想简直荒唐,她给那混账气的眼前发黑,便直接站起来,包厢门内的警卫忙拉开门。
门打开的瞬间,室内人等就见那厮龇牙咧嘴之际,一回头,顿时白了小脸:“呃?”
这次轮到站在他边上那个倜傥中年放声大笑:“狗奴才还不跪下。”
至于跟在他们身后的张镜湖也是忍俊不禁。
沈炼辰的脸先白后黑,竟然瞪着门外的侍从警卫:“你们居然不提醒我夫人已到?”
“要是他们提醒,我能看到你这混账居然连寒云先生都敢欺负吗?”宋美龄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她随即对袁克文伸出右手,口中道:“寒云先生,在下常宋美龄,欢迎您的到来。”
同时又对张仁奎恭敬喊了声“仁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