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干,为什么连你小舅子都承认了?”
“笑话,别说炼辰不会这么做,就算他做了又如何,三木之下什么口供求不得。”
“行,我让你继续嘴硬。”
乔文远轰隆一声将向北峰的口供拍到桌上,对侍从室的林晓军说:“给我念。”
林晓军便大声读出向北峰的口供。
乔文远注意到,当林晓军念到向北峰口供里那句“余组长连夜安排罗正刚去南京和沈炼辰汇合”时,余乐行暗自冷笑。
乔文远看到他的表情似带着不屑,还立刻要人将向北峰带来。
向北峰进屋后看到余乐行这副样子,心疼至极的喊道:“乔副官,都是自己人你何苦下这种狠手?”
“吃的罪都是自找,老子也想手下留情,偏偏他死赖着不认我能有什么办法?”
向北峰又对余乐行道:“组长,胳膊拗不过大腿,您就认了吧。”
余乐行咬牙切齿的说:“我安排罗正刚的时候你在哪?”
“我不知道啊,您自己去安排的啊。”向北峰装的一脸懵逼,余乐行就笑了:“那你怎么知道我安排他去南京的?”
“也是您回来和我说的啊。”向北峰继续懵逼着。
余乐行听完彻底放下心来,当场一口血沫吐在了向北峰的脸上,骂道:“既然就你我两个人知道的事,你特么的为什么要说?”
向北峰满脸惭愧低头不语。
乔文远哪里想到两人简单几句就把事情完全说透,他还淡定的走到向北峰身前淡淡的说:“向北峰,你的表现很好,不过看来你是劝不了他了。”
余乐行心里当他头猪,表面却演戏似的大叫:“你们这些王八蛋,沆瀣一气陷害忠良,你们不得好死!”
乔文远都被他逗乐了,挥挥手让向北峰出去后摸出怀表看了下时间,估摸石金涛要到了,他刚要说话,余乐行忽然道:“我招。”
“你招?”
“我招,我昨天晚上和石金涛一起知道了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