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正刚在哪里?”乔文远问。
余乐行不由大笑:“你觉得我现在会说吗?”然后恶狠狠的看着乔文远:“你是为石金涛出头的?”
乔文远滴水不漏着:“这是站长吩咐我问的,余组长,既然你不肯说就算,得罪。”
他转身要走,但身后的人留着,余乐行看着阴森环境忽然毛骨悚然。
堂上官和阶下囚的感觉完全迥异,余乐行也不由紧张起来,大声喊他:“乔副官,你们不要乱来。”
乔文远回头轻蔑的一笑:“什么是乱来?”
“害我的代价你受不起!我是处座的人。”
“放心,如果证据确凿也要上报南京才能将你明正典刑,你当军情处是什么呢?诸位好好问问余组长知道些什么吧,站长起来要看到口供。”乔文远说完锁门远去。
几个余乐行都认识的人提起刑具走来,带头的道:“得罪了,余组长,你还是痛快说吧。”
余乐行气极反笑:“上海站的站长因为行动组石金涛一个电话,就要对情报组组长动手,他这是疯了!”
“余组长,说话注意点。”
“我注意个屁,他周畅除非杀了我,处座也饶不了他。石金涛勾结罗正刚引老子去抓刘沛,其实设伏陷害,却被我破局还说动罗正刚反正。如今人证俱全,你们有种将老子,将向北峰石金涛,将二号站那些出勤的弟兄都灭口,他周畅敢吗,你们敢吗?”
对方也不和他吵,又问:“沈炼辰在哪里?”
“在石金涛老娘的被窝里!”余乐行大叫。
沈炼辰这刻其实是在孙发奎的卧室内。
孙发奎就没搞明白,这小子是怎么摸上他的门的。
他都不认识沈炼辰,开始只以为是哪里的江湖劫匪,又或者哪边派来灭他口的人。
沈炼辰拿着枪将孙发奎的家伙都摸走后,逼他先把女人捆上。
孙发奎乖的很,忙用撕扯的床单将女人五花大绑,可能这厮之前常干这事,他干的轻车熟路把只穿睡衣的女人折腾的极为诱人,看的沈炼辰都有点上火。
做完事,孙发奎就问:“好汉可方便说来历?”
沈炼辰无所谓的道:“沈炼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