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段越池突然重重地按压了一下摸她头发的手。
“什么?”
“你和宋丛邺‘以前’的关系。”
从前二字被他咬字咬的尤为使劲。
任芝凛:“……”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关注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我们以前关系好那也是纯友谊,纯!友!谊!”
“男女之间没有纯友谊,即使有,我觉得不会有男人对你有。”
“……”
任芝凛:“我谢谢你啊!这么承认本人的魅力!不过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看起来的确像是想要泡我,只不过我不喜欢他那样吊儿郎当的类型,所以对他很不屑。”
“非要对比的话,你知道他哥哥吗,那个神龙不见首尾的宋礼邺,我以前总在他面前夸宋礼邺,他可能也烦了,对我也没有那种意思了,欸不过好久没听说宋礼邺了,你说他干嘛去了啊?早几年还经常在财经频道看到他的报道,不知道最近几年出了什么事,突然就没影了,说起来我还没问过宋丛邺呢——”
任芝凛讲着讲着就口干舌燥的不行,嚷嚷要段越池拿水给她喝,手还不听话的乱掐他的脸:“我说你怎么皮肤比女人还嫩?你都用的什么护肤品啊?也介绍给我用用。”
段越池接完水回来递过去,还真老老实实回答:“……肥皂。”
任芝凛:“……行吧。”
有时候他也很佩服任芝凛,因为他知道她和自己活的一样累,他洞悉她所有的无助与苦难,知晓她曾经的自己如出一辙,谁也不相信谁也不愿意依靠,自己都过的磕磕跘跘、满身伤痕,还能想着要拉扯另一个人好好活,他都没她这么傻,偏偏还要自己标榜自己是超级大坏蛋。
他有多想她能早点来找他,早点来投靠他,就有多恨自己只能偶然从宋丛邺嘴里才第一次得知她的动态,如果有他在,那哪里还需要她自己那么辛苦的赚钱还债?即使她打算利用他,那也是他心甘情愿让的。
因为他最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她爱他,他要的东西比爱重。
他要她不再被这些事情束住手脚,他要她自由自在展翅高飞。
为此他甘做为她探路挡风的稻草人,但他纵有千般万般个不怕,却独独怕被她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