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思裳不解，嘟囔着嘴说，“爸，这面膜不贵，只是很难弄，我的朋友和同学都抢着，也没弄到手这么多，她们都说我有本事，还想从我这高价买呢……”

她以为，叶冬升会夸她很有商业头脑的。

“啪！”

迎面一巴掌打来，倪思裳满嘴是血，嘴唇都被打肿了。

她懵了。

叶冬升从来都是夸奖她的，要叶织星多向她学习，也没打过她。

叶冬升打完还不解恨，拿对付叶织星的办法对付她，那黑色的小球如梦靥一般再度出现，扎得倪思裳惨叫连连。

她想逃，被叶冬升扯住头发，狠狠折磨。

“东升，你这是做什么啊？东升……”

杨芝也被吓坏了，从来没见叶冬升生这么大的怒。

这太反常了。

“你要是不喜欢这面膜，我们退了，退了就是了。”

“是的，退了……”倪思裳现在为了自保，什么话都说得了。

只是两人都清楚，预售单是退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