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孩子被打死了。

那天他们多了一具需要揭破的尸体。

噩梦从这一天开始。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年，也许更久。

当陈枫醒来后眼神是空洞的，那和小小平日里的眼神一般无二。

闫舒打了个响指，陈枫无神的双眼缓缓闭上，沉沉的睡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陈枫有记不起都发生了什么。

似乎那断黑暗的记忆只是一场梦。

“感觉好点了么？”

“我帮你把那段记忆封印了。”

闫舒坐在休息大厅喝着咖啡。

咖啡很香，不是速溶咖啡能散发出来的味道，应该是闫舒自己的手艺。

“小小呢？”

“我感觉我做了非常可怕的噩梦，那些不会是小小的亲身经历吧？”

闫舒用汤勺搅拌着咖啡，“小小很好，她融合你的记忆后变得开朗多了。”

“这是她醒来时候的照片。”

闫舒身前投影出一张照片，照片上小小笑的很开心。

这也是陈枫第一次见到小小笑，无比的明媚醉人。

“不过，为了防止她受你记忆影响迷失了自己，我把她的记忆也封印了。”

“对了，我也给你拍照了，你醒来的时候好像一具尸体。”

说着闫舒身前又浮现出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上的陈枫脸色苍白，瞳孔涣散，睁开眼的一刻还真像诈尸了。

“我发给你，留个念吧，其实我感觉这应该是你的颜值巅峰。”

陈枫收到闫舒发的邮件。

陈枫揉了揉太阳穴，此时他轻微的感觉有些头疼，“那些被封印的记忆不会再出现了么？”

闫舒喝了口热咖啡，回道：“为什么要让那么珍贵的记忆消失不见呢？”

“小小的记忆对你而言，也是非常宝贵的。”

“我的封印只是把记忆打散了，当你需要用到一些知识的时候，它还会蹦出来的。”

知识？杀人的知识？还是解剖的知识？又或者投毒？

陈枫皱了皱眉，不过认真想来这些还真是难得的知识。

陈枫向闫舒鞠了一躬，“感谢老师的指导。”

闫舒把汤勺从杯子里拿了出来，摇了摇汤勺道：“先别谢我，给你处理记忆的时候，我不小心的看到了你的一些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