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锲赶紧说:“我陪你去吧。”

江淮盯着他:“我为什么要你陪我去。”

蒋锲愣了愣,很快恢复常色:“我一会儿还有事,不会待太久。刚刚我们那杯酒还没喝,重新来过吧。”

说着,蒋锲又递了一杯酒给江淮。

听蒋锲的意思,应该是准备离开了,江淮没想其他,再次接过蒋锲递来的酒杯。

手指触及冰冷的酒杯时,一旁低头的温言突然从两人交接的手中抢过酒杯,咕咚咕咚一饮而尽,随后她把空酒杯放在茶几上,又把茶几上几杯添着酒的酒杯一一喝尽。

江淮懵逼地看着温言突如其来诡异的举动。

温言喝完这几杯酒后,脸红彤彤的,她一抹嘴边残留的酒渍:“对不起对不起,江小姐,弄脏了您的衣服,我会赔偿您的。”

“喂,你有病啊。”蒋南吼道,她直接打开一瓶酒,把其中的酒尽数往温言身上泼:“你不是喜欢喝酒吗?现在还喜欢吗?”

江淮瞪了蒋南一眼:“你有病啊,欺负一个小姑娘。”

蒋南不甘示弱地瞪着江淮:“你骂谁有病。”

江淮说:“谁有病骂谁。”

眼见江淮和蒋南就要干起来,蒋锲忙说:“行了,南南。”说完,他又看着江淮:“你去换衣服吧。”

江淮点头,她离席时见温言还端端立在座位前,担心蒋南为难温言又掉头回来让温言去忙自己的,温言如蒙大赦一个劲的道歉后去忙自己的事了。

江淮打电话让小张开车过来,好在小张就在附近转悠,江淮没等多久就钻到车里。

小张避嫌的下车守在附近不让旁人靠近。

江淮从纸袋取出衣服的时候忽然脑袋一阵眩晕,她揉了揉眉心,久久不能定神。

系统的声音在她耳膜深处炸开:

——淮淮,我检测到,你喝的酒里下了迷.药。

江淮一愣,她喝的不多,也就小半杯。

她忽然想到温言的举动,难不成……难不成是温言早就知道了酒里有药才有怪异的举动。

紧锣密鼓地不安席卷而来,江淮换好衣服后赶紧跑回到了酒吧里,目光所及是人头攒动,却不见温言。

她找到服务生问温言的下落。

其中一个服务生想了想说:“蒋先生带着她离开了。”

蒋先生?蒋锲?

怪不得蒋锲一直嚷嚷着喝酒,在温言替自己喝过后,蒋南脸色不对。

这么一想,蒋家兄妹定是在其中下了套。

江淮越想越心焦,她担心蒋锲事情败露对温言做什么。问了服务生二人离开的方位,江淮立即就要追出去,她光顾着温言,一连撞了几个人,直至最后撞进一个怀抱。

她正道歉要离开时,手腕被拉住。

江淮回神,秦斐看着她:“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支持,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