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是头儿啊,您这眼睛可真是够尖的,我这刚有点意思,您这就。。。”
“少来这套,赶紧说,发现什么了?有趣不?”
作为属下,即使和上司进行沟通,做到互通消息那是一定需要的,不然有事儿谁帮你调配人手,组织后援对吧,所以阿玉一听戴捕头感兴趣,立马啥客套都没了,直接凑到他耳边说道:
“头儿,你猜怎么的,我前几日,就是放榜前一天,还听到有人喊周勤,那个叫周勤的可不是跨马游街的那个,原本我还以为同名同姓的,没什么可怀疑的,可。。。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居然在书铺遇上了状元郎,还是乔装打扮过的模样,在书铺问今科中试文章何时可出呈文。这我就心里犯嘀咕了。。。你说,他这自己刚考过,这会儿还要呈文干啥?再加上两个周勤。。。”
话说到这里,戴捕头的眼睛已经眯起来了,作为常年和案子打交道的捕快,从来都比寻常人多一点叫做怀疑精神的东西。说白了就是从不介意用恶意去看待问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阿玉这两个疑点那么一叠加,立马就出来了一个天大的猜测。
“你是怀疑,这状元。。。可能是个假的?”
“头,你说有没有这个可能?”
“嘿,这事儿整的啊,这是嫌咱们日子太好过了?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都开始冒出来了。”
“头,你这意思。。。我这没瞎想?”
“你小子,脑子可以啊,告诉你吧,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如今这么一想。。。往年或许是不可能的,可如今却是有可能”
“这怎么说的?”
“原来没可能是因为这科举,即使考场再怎么隔得开,那周围坐着的,人未必认识,可这脸总是撞见过一二的,所以,只要将状元这考票上的座位号一传,坐在这个位置周围的人,还能不知道这人对不对?立马就能揭穿。还有同学同窗同乡之类的揭露,可以说这冒充真心不容易。不单是人的问题,还有啊,还要考虑到这人自己的本事,学识,对家庭情况之类的了解程度等等,最起码不至于一考就露陷,这么一来,正常人哪个愿意这么干?真有这学识,自己考说不得都能考中了,何必这么麻烦,冒这么大的险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