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芹叶笙感觉上没什么疑点，暗桩的可能性不大，夫妻两个都算得上萧族家臣，都是年纪还小的时候就已经在萧族了。

这要能是暗桩，那皇室够费劲的，反倒还不能保证衷心。

中途替换的话倒是有可能，她毕竟知道画皮这种东西的存在，所以叶笙才要来看一眼。

此时张芹刚做完早饭，和她丈夫一起坐在桌边用餐，两人交谈不多，但是相处间看着很和谐。

叶笙很快下了墙头，张芹基本确认没有问题，她拿出张芹的资料，在上边做了记录。

然后是下一个，名叫宋灵，当时被王爵夫人叫住问过话的丫鬟。

她不是萧族家臣，而是补充人手的时候在云霄城招的，家境其实很差，在有资格入住萧族分配的院子后，马上带着父母都住了进来。

这是叶笙重点要监视一番的人，穷就是很大的一个问题了，可以给她提供一个出卖萧族的理由。

她再度重新隐身后，前往宋灵家的院门之外，这次爬上了她家院外的大树上，也能看到院子里的情况。

此时也是早饭点，不过宋灵却是坐在位置上，捧着本书不放。

被她的母亲催促了几句才放下书，接过其母递来的白粥。

一个爱看书的姑娘。

叶笙挑了挑眉头。

她看到自己隐身时间快结束，才翻身下树，轻声开口问道：“她的书你可知怎么来的？”

“是楼里借的，一楼摆放的那几个架子，上面的书其实都可以借来看。”梁裕监视了几天了，知道的也很全面，当即回答道。

“这样。”叶笙点头，联系临剑枭，“你那边怎样？”

“我是直接进了几个院子，慰问似的关心下他们的情况，总不能直接就往那两人院子里跑，现在刚从那些程文院子里出来。”临剑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