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覡公?”夏巫正不解的看着老人。
宋覡咧嘴一笑,微微摇头,道:“巫正,且随我来。”
周围人看着夏巫正随他走远,随即又见两人似乎有些激烈的争执起来,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一向对宋覡恭敬如父的巫正为何这么的失态,他们哪里知道,此事关乎全族的生死,且面对的可是俗世最高的存在。
“覡公,此事太过危险,你不是巫,你不明白当时我在秋猎时见到的那一幕有多么的恐怖。”夏巫正铁青着脸将头摇的飞快的道,显然对上邪一掌灭刑天残魂时的威力心有余悸。
宋覡却笑了:“你怕了?”
夏巫正看着老头,都恨不得给他一拳,这和怕不怕有什么关系,不对,就是有关系,谁不怕?
“横山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说起来武雀比你当年都有些不如,只可惜你没有他的机缘,不然夏家何至于还是个巫正部。”
见他提到这些,本一头火的夏巫正终把态度松弛了下来,叹道:“覡公,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为我,也是为我们夏家不甘心,所谓空入宝山而回,只是此事实在太过.”
不想宋覡突然翻脸了,骂道:“脑子都不如一头畜生。”
呃.
宋覡瞪着他道:“你以为天下就你家武雀修的古巫?没听昆仑子弟说的第七峰主的事?”
“可是你也说过,刑天等.”
“愚昧,等你们能练到那样的地步,便是得到那样的下场又如何?好歹轰轰烈烈活过一场!而在那之前,只要你们不悖逆昆仑,不大张旗鼓,便是悄悄的如武雀一样走这样的路又如何?”
“你是说.”夏巫正一愣之后,惊喜又忐忑的忙问宋覡:“你是说我们真那样做也不会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