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动手,阿猎立即扑上,兄弟动手江疑绝不犹豫,哥哥和那个家伙动了手,师青衣想想,也就冲了上去。
可怜柏古有几个胆子,敢对西海少侯出手,他就算有这个胆子,那边的师河伯难道是吃素的?
整个世界仿佛乱了套,夏武雀带着兄弟和太妹在按着柏家的战巫痛殴猛揍,师河伯提着任族的大巫一脸的云淡风轻,迟巫正和田战巫两人则傻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但最滑稽的还是夏流火,因为他做梦想不到一天之内居然能发生这么多事。
他怔怔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正把柏古打的口鼻流血惨叫连连,师河伯忽然对他道:“你是夏家的巫正吧。”
“啊?”发现师河伯是在和自己和颜悦色的说话,夏巫正连忙道:“是,在下夏流火,见过师城主。”
“不必多礼,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啊。”师河伯笑着道,顺手把任平山如条死鱼一样的丢给部下,然后对夏巫正说:“说起来今天还真是多亏了你家武雀,当时我还未来,要不是他浴血奋战保护我家少侯,险些就让贼子得逞。你养的好虎儿,才不过十六岁,就能连斩六战巫一巫正,夏巫正你教子有方啊。”
我儿今天斩了战巫还杀了个巫正?夏巫正听的都快晕过去了,他瞠目结舌的看着师河伯,半响后,结结巴巴的问:“大人,您,您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师河伯摇摇头,一脸的认真。
站在阴暗中的宋覡平静的看着这一切,这时夏武雀还在拽着鼻青脸肿的柏古,要他还一百捆祝余仙草,这小子,宋覡不由失笑摇头,不过忽然之间他想起来一件事,任平山被师河伯抓起来后,谁来主持夏家的成人礼呢?
狂风闪电,大雨滂沱的夜,天地之间变得如混沌初开时那样的一片茫茫。
让世间的万物都颤抖的暴风骤雨,却在夏部落的那座典礼高台上空分流开去,在火光的照耀下,这片区域就好像一个被琉璃被笼罩的世界,里面微风笑语,欢声不断。
便是迟田两家的来人,也参与其中,只有柏家的几个,随他们的战巫被捆在帐篷里受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