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羽认得他,但不记得具体的辈分:“刘邦的孙子?”
这话本没什么错,只是记错了一点细节,刘彻暗暗的生气,哼了一声。
扛着桌子跨着马札、端着锅盔、肉汤、清炒蔬菜、什锦水果,在镇外宾主尽欢。
刘彻端着碗感慨:“当初我为了练兵,让士兵学匈奴的战法,想不到啊。”在旷野荒郊坐在马札上,端着汤抓着饼,这可真狂野。
项羽、扶苏俩人都觉得好笑,这是带兵日常啊。
司马家继续愁云惨淡。
没过多久,司马遹被贾南风派人杀了,被送到帝镇见一下祖宗,讲述死前之事。
此事看起来宽仁,实际上更气人。
全帝镇男男女女都出来围观他,果然是聪明过人的样子,杨芷哭的更惨,她本指望这孩子继位之后给她翻案、复位,没想到他也死了。
司马炎见到自己给予厚望的孙子:“她废了你,你就任由她废?自己什么都不做?”
司马遹知道贾南风不是好人,但他一直都寻思着,贾南风没有儿子,自己也没有兄弟,这太子之位还能有什么问题?即便她能下狠手杀了自己,她能立谁为太子?没有吧。“赵王司马伦是太子太傅,为贾后耳目,监视我的行踪,还掌握皇宫禁军。”
司马炎一听就更生气了,这是司马懿的儿子!是自己的叔叔!年纪比自己小,是柏夫人所生。“他如何?”
“我与他秘议扶我登基的事,他假意顺从,暗地里劝贾后杀我。”
皇后们潸然泪下:“这孩子太可怜了。”
“是啊。”
“你想开点,死了就好了。”
皇帝们议论纷纷:“这什么玩意儿,还敢忠于贾南风?”
“小贼你也甭着急,再过两天,司马伦也得死。”
“对。”
“你也是,真特么倒霉,我就没听说过皇帝只有一个儿子还能被废了的。”
张春华在司马懿眼前扔下一把刀:“老东西,自裁谢罪吧。”如果你不宠幸柏夫人,就不会生下这个司马伦,就不会有今天的事。贾南风会找别人来充当亲信,监视司马遹,或许还是会杀了他,但是嘛……谁让你宠幸柏夫人了?之前那带兵杀掉杨芷父亲的司马亮是伏夫人所生,呵呵,看看我生的儿子,再看看她们生的儿子,真是可笑。
司马遹不知道这些是谁,不过看祖父也有疑惑:“贾后假称在祖父丧期怀孕生子,只是秘而不宣。我不知道他要用谁家的孩子来冒充皇嗣。”
司马炎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知道鬼死了之后会变成什么了。
曹操高声唱歌:“每一天都充满绝望。”(作者翻译:日复日兮痛断肝肠)
孙权高兴的跳舞:“每一天都是大阴天”(日复日兮日月无光)
刘启也是音乐爱好者:“每一天都被气到吐血”(日复日兮呕血而亡)
揍敌客一族日常生活,除却多了几项电击鞭挞刑讯喂毒切磋训练互飙念压活动之外,其实跟普通人家没什么太大区别。
只要奇犽不再叛逆地喊“我要金盆洗手”、“我讨厌做杀手”、“我想交朋友”等口号,一大家子相处就特别和谐。
晚饭期间,高祖父马哈会装上假牙,把手伸向桌案上唯一甜糕。每到这时,祖父桀诺就会将筷子压在马哈手上,语重心长道:“爷爷,再吃甜食就要三高了。”
说着,桀诺叹息一声,将手伸向甜糕。
席巴将勺子摁上桀诺手,冷淡道:“父亲,你年龄也不适合吃甜糕了。”
他一把抄起甜糕,铁汉柔情地放到基裘面前。见状,桀诺和马哈也不能说什么,一家子爷们总不能跟儿媳妇曾孙媳妇儿抢甜糕吧。
基裘边吃边用手丈量自己腰围,待发现腰围比往常粗了1后,愤怒地将甜糕推给了席巴:“亲爱,帮我吃了。”
席巴微微颔首,似乎特别勉强地举起了勺子,正要落下……冷不丁半路袭来一枚钉子,分分钟叉走了甜糕。
伊路米无视弟弟们眼巴巴渴望,将甜糕送进嘴里:“爸爸已经46岁了,再吃甜食就会像高祖父一样,六十岁就掉光牙齿,从此和假牙为伴了。”
“奇犽这个月业绩最差,被剥夺吃甜糕资格。”
“糜基你已经141kg了,还这么不识相吗?”
“柯特你才10岁,营养要均衡,甜食不能当正餐。”
打着“我这是为你们好”旗号,伊路米扫光了甜糕。
揍敌客一族自然不缺这做甜糕戒尼,但在一家子小辈面前,长辈为了维护自己体面和尊严,就算私底下嗜甜也不会搬到明面上来。
另,他们还真做不到像伊路米一样不要脸,跟弟弟们抢吃==
吃饱喝足,揍敌客们就开始了惬意消食运动。比如绕着枯枯戮山跑两圈,比如呆在演武场互挠一小时,比如躺在刑讯室被电十分钟……
之后,马哈会捧着一杯热茶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眯着眼将频道调到“长寿养生”节目。桀诺会翻开财经报坐上太师椅,认真品读巴托奇亚共和国金融风向。
席巴为了一家子生计着想,正在查看这个季度接单子。
基裘带着柯特坐上沙发,保持微笑:“高祖父,柯特说想看‘埃珍大陆第75届美男子健身大赛’。”
马哈颤巍巍地将遥控板递给基裘,基裘迫不及待地切换频道,待看见花一样美男子们秀起块垒分明肌肉,她不禁伸手捧住了脸,神情激动。
柯特全程沉默,甚至还有点想走人。
刘庄:“呃?”
刘邦善于搞原创音乐,打起手鼓唱起歌:“他儿子可能不是亲的或者是真的傻儿子这他娘的谁知道嘿大概是缺德(鸠占鹊巢,亦复羸弱问天何解,天命在德)
这可咋整,有救没救?我只想说哭去吧”(悲叹奈何,何以解兮不可解兮,哀复歌之)
曹操:“天下又要乱了,可惜我不能去!”
刘志(汉桓帝):“我想去。”
汉灵帝报以冷笑。
孙权大声反对这种突然打断音乐改成聊天的行为:“不肖子孙哪家强?”
刘秀:“晋国司马数第一!”俩人击掌。
“要问今后怎么办?”
刘病已:“亡国灭种在眼前!”
司马遹一脸懵逼,他上一次这么懵,是贾南风拿出‘太子所写篡位诏书’的时候。
刘邦鄙视他们:“你们可越来越水了。”
刘备素来不擅长写诗歌,想起了旧事,骂道:“臭不要脸!你敢给儿子起名叫亮和伦?你们家就该叫司马龌龊,司马卑鄙,司马三无!无忠孝礼。”给儿子起名叫亮,分明是对我的孔明占便宜!
司马遹就被韩都尉带走了,作为一个不成执政的太子,他没做过什么事,自然也不用负责,带着自己可怜巴巴的一点陪葬品安顿下来,努力去凭着直觉寻找三个未成年的儿子。
妻子还没有死,不用找。
分析团们认为,司马家很有可能要有人篡权,具体是谁不清楚。
头一次见着全族都有可能谋反的,心累。
阎君们叹了口气:“不知道要不要加班。”
“幸好刚视察了地狱。”
不仅视察了地狱,还把肉店地狱从小地狱提到了大地狱——多给鬼卒的名额。
王莽去年离开了宝货地狱,到了下一个地狱。现在宝货地狱里有成型的题库,新来的这十几个鬼虽然让慢狱尉忙的要命,但不缺题来为难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