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山中破庙里的,火堆旁浑身湿透的红艳艳的肚兜绳子。
挽挽看了那幅画才知道原来背后是这个样子的。
“那幅画是我在无意识的状态下画的。
本来没想着画你,但脑子里却浮现出你的画面,反映过来的时候,已经画完了。”
“你知道哪幅画画的最累吗?是你受伤在我房间里躺了一夜的那幅画。
我忍得好辛苦……”
霍仿的话被挽挽打断,挽挽羞恼地要堵住霍仿的嘴。
“你别说了……”
霍仿说的话,越来越让人没耳朵听。
挽挽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关起来。
挽挽以后再也不会认为自己脸皮厚了。
比起少帅,挽挽兼职是个青涩的小家碧玉。
霍仿将挽挽作乱的小手镇压了,放在唇边亲吻。
夜半时分,最适合说骚话。
“那天你就这么睡在我的床上,我帮你做的所有处理。
我一闭上眼睛,一下笔,脑子里就开始出现那些放纵的画面,我只能一边画,一边大喘气,一边念清心咒。”
挽挽的脸红得滴血,大半夜的,一点睡意都没有。
霍仿精神得像个野狼。
似乎夜晚才是他的主场。
“所以挽挽,你知道那么多次,我忍得有多么辛苦才能忍下来不碰你吗?”
挽挽被迫点点头。
“您您您……真是慈悲心肠。”
霍仿笑了,“挽挽你又在撒谎。心里明明在骂我。”
“你不是说睡觉吗?明天还要早起的。”
挽挽央求。
“挽挽叫我一声霍仿哥哥,我就放过你。”
“……不要!”
“那挽挽,我一点不介意今天就和你成为露水夫妻……”“霍仿哥哥!”
挽挽一听那“露水夫妻”几个字,“霍仿哥哥”脱口而出。
“挽挽真可爱。”霍仿俯身亲了一下挽挽的额头,“你明知道我是逗你的。”
是吗?逗她的?
大灰狼抓了小绵羊,砍了柴支了锅,把小绵羊塞进了嘴里然后慢悠悠地吐出来。
小绵羊满身口水吓得神智不清,哆哆嗦嗦的。
结果大灰狼说,“小绵羊,我的朋友,我是在逗你的。”
挽挽:“……”
下一秒,挽挽被霍仿从床上抱起,挽挽本能地搂住了霍仿的脖子。
霍仿微微一笑,“乖挽挽。”
霍仿赤着脚走在毯子上,真的把挽挽放回了自己的床上。
挽挽一沾到被子,就像是鱼沾到了水一样,立刻翻身把自己一层层卷进被窝里。
然后黑葡萄大眼睛困倦而警惕地看着少帅。
今天之前,少帅是挽挽最信任的人。
今天之后,少帅是挽挽最大的危机。
少帅微微一笑,“时间不早了,睡吧。”
说完就退出去了。
挽挽在黑暗之中依旧保持着警惕状态。
良久,在放松。
胸腔里那颗不安分的心怦怦直跳,而且越跳越响亮。
挽挽甚至不知道少帅是不是也听见她的心跳声了。
挽挽强迫自己冷静。
不行,她不能在做小老婆的路上一路撒丫子狂奔。
倒时接受一时爽,未来火葬场。
挽挽这家伙平日里看着嘻嘻哈哈的,但实际上有些准则上这家伙很死心眼。
心中因为少帅高段位的撩拨产生的雄辉壮阔的波澜,硬是被她压下去了。
从第二天开始,不仅暗地里有人跟着,挽挽还有了两名贴身女官。
不是大牛小牛,是霍仿从军营里调过来的。
美名其曰保护挽挽的安全,说白了就是明面上也要监视挽挽。
少帅不打算给挽挽任何逃跑的机会。
这两名女官刚来的时候还不乐意。
挽挽是少帅的贴身女官,那她们就是贴身女官的贴身女官。
放现在就是秘书的秘书……
这算什么,两人很不服气。
被挽挽亲切地,有好地,和谐地暴揍一顿后,两人都服贴了。
军营里出来的人就是以强者为尊。
虽然她们也挺喜欢挽挽的,但依旧是完全听从于少帅的指示。
之后接连三天,少帅都没有会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