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多闻言狂汗,刚才手忙脚乱,他倒是忘了控制那处的血液回流体内了,当即心念微动,让帐篷塌缩下去,但总觉得体内有股邪火没有泄出,实在有些不爽,可在费伦面前,他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我说,你怎么跟小刚搅一块了?你怎么中招的?”问出这个问题后,费伦又瞥了眼还瑟缩在沙发角里不敢与他对视的阮玉刚。
“中招?”基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您是说那幻术吧?其实……”说到这,他苦笑起来,“阿刚,要不……”
“别叫阿刚,叫人家玉儿!”这时候,阮玉刚很不忿地打断了基多的话。
费伦闻言微感恶心,基多倒不以为意,反而有些赧然道:“嘿嘿,你看我这记性,玉儿……”
难道这就叫吃人嘴短?费伦无语凝噎。
好在基多没忘正事,接茬道:“玉儿,要不你跟老板解释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不就是在你手臂上划了道口子……对了,多多你的手……”说到这。阮玉刚抻起身子,就欲钻出毯子来看基多的伤势。
没等阮玉刚全露。刚露了大半个白皙的肩膀,费伦就不得不提醒道:“喂喂,先把衣服穿上吧!”不得不说,虽然房间里三人都是男的,但一想到阮玉刚是受,费伦就不太乐意看光他,怕污眼。
阮玉刚显然也怕在费伦这个陌生男人面前全露,一听到提醒就连忙缩了回去,朝基多怯怯道:“多多。我的衣服呢?”
再度听到“多多”这个称呼,费伦不禁摇了摇头,开始显得不耐烦道:“你不用出来,就直接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见费伦板起了脸,阮玉刚不敢再矫情,弱弱道:“就是我划伤了多多,然后我们俩……就那样了!”
费伦闻言挑眉道:“以你的身体强度应该没法伤到基多吧?”
阮玉刚没有立马回答,只是在毯子下一阵窸窸窣窣。然后伸出一只手来:“我用这个划伤他的!多多,你的伤现在……”
“我没事儿!”基多赶紧安慰阮玉刚,同时把之前被划伤的部位亮给他看。
阮玉刚瞅见那处只有一道结痂的血疤后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又泫然欲泣道:“多多。都是我不好,弄伤你了……”
“哦不哭不哭!”
费伦可没心情去欣赏两个男人在那儿打情骂俏,他看到阮玉刚手上那枚明显是新铸不久的精钢戒指一下就愣住了。喃喃自语道:“居然连这种东西都挖出来了,妈的。看来绝天会有不少宝贝啊!”
基多此时已经哄妥了阮玉刚,听到费伦的言语。不禁诧异道:“老板,照我看,这戒指应该是才新铸不久,一点儿也不宝贝啊!”
费伦一听,顿时被基多的话给气乐了:“你脑袋被屁门夹了是不是?我有说过这戒指是宝贝么?再说了,这精钢戒指能轻易地划伤你?”
“对哦!”基多反应过来,“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