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就知道了!哐!”
见孟常钧那头已经挂了电话,费伦撇撇嘴,跟大办公室里职衔最高的鱼莎打了声招呼,便即去了孟常钧办公室。
“咚咚咚!”
“!”
费伦听到孟常钧的声音,这才把门推开条缝,探头进去瞅了瞅,发现里边除了老孟就没有别人了,顿时笑问道:“大私r,你找我到底啥事儿啊?”
“你进来坐下再说!”
费伦这才钻进老孟办公室,坐到他办公桌前:“究竟有什么事啊?还让你这么隆重!”
孟常钧没兜圈子,直接把一张复印纸拍到了费伦面前,道:“你自己看看吧,投诉科那边的传真!”
费伦瞅了眼传真,这才一拍脑袋省起了凌舒的示警,不禁叫屈道:“哇靠,这又是哪个王八蛋投诉我了?”
孟常钧闻言板起脸道:“怎么说话呢?注意用词!”顿了顿又道:“还有,人家是实名投诉的,就是那个资深大状岑孝礼,他说你滥用公权,不让他当事人保释!”
“他脑子被门挤了吧?”凌舒打电话跟他说这件事的时候并没有说对方的投诉原因,所以现在费伦乍听到这奇葩的投诉理由顿感啼笑皆非,“大私r,白清怜那件案子你也看过我拍的现场照片了?这种轮奷恶心如何能够保释?”
孟常钧道:“那三个嫌犯真要轮奷了,自然不许保释,但现在只是轮奷未遂,照例来说是可以保释的,不过一般情况下,我们警方说不准保释的话,当事人律师也不会强求,问题是眼下岑孝礼就拿这个做文章硬要投诉你,你说怎么办吧?”
费伦眼底闪过一丝凶戾之光,满不在乎道:“能怎么办?姓岑的想玩,那我就跟他玩到底啰……”
“注意语气!”孟常钧斥道,“我怎么越听你的话越像外面的社团老大啊?还说什么玩到底,其实这次投诉你根本用不着担心,因为这件事跟我还有(总区)处长都有关系,毕竟当时不准保释的决定是我们仨共同下的,所以我跟处长都沟通好了,会帮你向监察处那边求情的……当然,如果你还有其他证据能抓到那三个轮奷未遂嫌犯的把柄的话,那就更好了!”
费伦闻言心头一动,道:“大私r,录音算不算?”
“什么录音?”孟常钧愕道。
“就是在我车上,那三个混账东西还想威胁白清怜别告他们的录音……”
“有这种东西吗?快拿出来啊!”孟常钧喜动颜色道。
“暂时没在手边,在我家里,明天给你吧!”费伦拖延道。
“行,反正你的内部聆讯还有几天,不急这一会儿!”
出了孟常钧办公室,拐过两道弯,费伦的脸色就极度阴沉下来,听凌舒报信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投诉传真又是另一回事,所以他现在对那个叫岑孝礼的律师极为看不顺眼,当下发着狠自语了一句:“姓岑的,老子会让你比死还惨!”
与此同时,京城,总参二部,电讯处处长办公室。
“张处,昨晚上我们科截获了hk国安联络站发送给京城国安总部的电文,你要不要看一下?”